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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八十四章 谁动的手?

第一千二百八十四章 谁动的手? (第2/2页)

“命案牵宫闱?!”他当即命朱瀚、朱标三刻内面圣。
  
  当他们进入大殿时,朱元璋已坐在龙椅上,脸色阴沉。
  
  “瀚弟,你查出何人所为?”
  
  朱瀚行礼:“回陛下,罗宣之死,疑与陈贵妃宫有关。但事有蹊跷。”
  
  “何蹊跷?”
  
  “凶手故意留下玉佩,意在引祸入宫。”
  
  朱元璋的眉头紧皱:“那是有人嫁祸?”
  
  “是。”朱瀚答得笃定,“但此人行事之巧,远非宫女能为。”
  
  朱元璋沉默片刻,目光转向朱标:“你怎么看?”
  
  朱标低头:“儿臣以为,杀人者欲借宫案动摇内廷之心,非为玉,乃为势。”
  
  朱元璋的眼神渐渐冷了:“是谁的势?”
  
  朱瀚缓缓开口:“臣弟怀疑,是左都督蓝玉。”
  
  全殿一片死寂。
  
  朱元璋的脸色彻底变了。蓝玉——他的旧将、心腹之一。
  
  朱标急道:“叔父有何凭证?”
  
  朱瀚从怀中取出一物,摊在御案上——那是一枚铁令,刻着“蓝”字,罗宣死前攥在掌心,却被血掩盖。
  
  朱元璋面色铁青,握拳良久,忽然沉声:“传蓝玉入宫——若有假,朕要你命!”
  
  朱瀚拱手:“臣弟明白。”
  
  蓝玉被押入金殿,衣甲未脱,神色仍倔强。
  
  “臣不知何罪而召?”
  
  朱元璋冷声道:“昨夜乾清门命案,你可知情?”
  
  “臣不知。”
  
  朱瀚上前,将铁令置于他前。“此物,在死者手中。”
  
  蓝玉脸色一变,随即冷笑:“此令半月前遗失于军中,王爷怎得?”
  
  “遗失?”朱瀚盯着他,“你真信我会信?”
  
  朱标看向父皇,却见朱元璋的指节已经绷紧。
  
  “蓝玉。”朱元璋低声道,“你从征北起,随朕数十年。若真背我……”
  
  蓝玉跪地,声音嘶哑:“陛下,臣虽愚,却未敢!这血案,必是有人嫁祸!”
  
  朱瀚冷声道:“若真嫁祸,为何选在贵妃宫侧?她与蓝将军,可有旧怨?”
  
  蓝玉目光闪烁,却未言。
  
  朱瀚一掌拍案:“你不说,我便说——三月前,贵妃弟陈敬调任南军粮务,被你以‘失职’之名杖责八十,半月后暴毙。”
  
  蓝玉咬牙:“那是军法!”
  
  “军法?还是杀人灭口?”朱瀚声如铁,“此案,从不是盗玉,而是复仇。”
  
  朱标上前,低声道:“叔父,证据不足。”
  
  朱瀚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证据,会自己来。”
  
  他抬头对内侍道:“传小雨。”
  
  那宫女被押上殿,脸色惨白。她一见蓝玉,顿时瘫软在地,浑身颤抖。
  
  “王爷……王爷饶命!奴婢只是照将军之命送信!”
  
  朱瀚冷笑:“什么信?”
  
  “给陈贵妃的……说玉佩是罗宣藏的,若交出,可得自保。”
  
  殿中鸦雀无声。
  
  朱元璋缓缓起身,眼中闪着怒火:“蓝玉!你敢诬朕后宫?”
  
  蓝玉猛然抬头,失声道:“臣冤枉——!”
  
  但话未尽,一道冷光划过——朱瀚拔刀插入御案前的青石,声音如雷:
  
  “血不白,天有眼!”
  
  刀尖颤抖,蓝玉的目光终于崩溃。他长叹一声,跪倒在地:“是……是臣误。罗宣知情,欲揭发,臣……怕事泄。”
  
  朱元璋的脸色如灰,久久未动。
  
  “拖下去,交刑部。”
  
  蓝玉被拖出殿门,血迹一路蜿蜒。
  
  朱元璋缓缓坐回龙椅,目光投向朱瀚:“此案,若无你,几乎坏我朝纲。”
  
  朱瀚低头:“臣弟不过尽职。”
  
  “你知朕为何怒?”朱元璋的声音忽然低沉,“你查得太快。”
  
  朱瀚微怔。“快得像早知有人要杀。”
  
  那一句话,重如铁。
  
  朱标猛然抬头:“父皇!”
  
  朱元璋却挥手止住他,目光定定看着朱瀚:“你可敢发誓——未预知此案?”
  
  殿中一片死寂。
  
  朱瀚抬起头,望向那金龙浮雕的穹顶,缓缓道:“臣弟敢誓——若有私心,愿身死国灭。”
  
  朱元璋沉默许久,终于长叹一声。“你一身铁血,偏有柔心。朕拿你,真拿不住。”
  
  他挥手:“退下吧,明日,随太子巡刑部,结案。”
  
  这一夜,乾清宫北苑。细雨蒙蒙,檐下水珠滴落。
  
  朱瀚独自立在檐下,披着一件未束的披风,目光幽深。
  
  沈麓从廊外踏入,身上带着潮气,低声禀报:“王爷,蓝玉供认已定。刑部押至午门前听旨,然今早——他死了。”
  
  朱瀚转过身,眼神如寒。
  
  “怎么死的?”
  
  “自缢。”
  
  “自缢?”朱瀚的声音极轻,却如一柄刀划破夜气,“他身上带枷锁,如何自缢?”
  
  沈麓躬身,不敢多言。“尸首何处?”
  
  “刑部狱中,尚未抬出。”
  
  朱瀚沉默片刻,低声道:“去备马。”
  
  狱门外,风声呼啸。朱标早已在那儿,披着青袍,神情凝重。
  
  “叔父,我已命人守门。刑部尚书求见您,说此事……蹊跷。”朱瀚点头,迈步入内。
  
  牢狱深处湿气浓重,火把跳动。狱卒们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朱瀚看着那具悬挂在梁上的尸体。蓝玉的眼睛微张,舌根外吐,身上遍布青痕,然而——脚下的泥地整齐无痕。
  
  “他不是自缢。”朱瀚的声音低沉,“是被吊死的。”
  
  朱标皱眉:“那是谁动的手?”
  
  “能动刑部之囚者,非外廷。”朱瀚缓缓抬头,目光透过狱窗,“是内宫。”
  
  沈麓惊道:“陛下?”
  
  “未必是他。”朱瀚冷声,“但出手的人,必奉了上谕。”
  
  朱标面色微白:“若真如此,那我们查的案子……”
  
  “案子早查完了。”朱瀚语气平静,“只是有人,不想让真相留名。”
  
  狱中烛火摇曳。朱标的拳头在衣袖中紧握,却终究没有说话。
  
  翌晨。
  
  朱元璋登朝。蓝玉之死,被定为“畏罪自缢”。无审无复,尸体火化。
  
  百官面色肃然,却无人敢言。
  
  朱瀚静立殿侧,神情未动。直到朱元璋目光扫过,他才缓缓出列,俯身道:
  
  “臣弟有一言。”
  
  殿内瞬息静止。
  
  “蓝玉案既结,然宫中杀锦衣卫一事未明。臣弟愿彻查始末,查凶手,查命令,查真凶所为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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