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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八十五章 归魂

第一千二百八十五章 归魂 (第1/2页)

朱元璋的手指在龙案上轻敲,声音低沉。
  
  “瀚弟,你要查的人,是谁?”
  
  朱瀚抬头,眼神如刀:“真相。”
  
  朱元璋的眸光一闪,半晌未语。
  
  “好,你查吧。”
  
  “臣弟遵旨。”
  
  这短短四字,却在殿上掀起无声的惊涛。
  
  雨又落下,细如丝。朱瀚一身黑衣,骑着一匹黑马,从午门暗道离宫。朱标随行,未着官服。
  
  “叔父,我们此去何处?”
  
  “去他死的地方。”
  
  马蹄声打湿青石。刑部狱外,风声呜咽。朱瀚翻身下马,抬手推开那扇未锁的偏门。
  
  院中漆黑,惟余风声。
  
  “沈麓,点灯。”火光亮起,照出墙角血迹。
  
  朱瀚走近,指尖拂过那血印,轻声道:“看。”
  
  朱标顺着他指的方向,只见墙上浅浅刻着一个字——“赦”。
  
  “赦?”朱标一愣。
  
  朱瀚缓缓道:“他死前,写下这个字。是‘赦免’的赦,也可作‘宣诏’的意。”
  
  “什么意思?”
  
  “他被赦了罪,却死在赦后。”
  
  朱标脸色微变:“那就是说……父皇先赦他,再令杀?”
  
  朱瀚摇头:“或许是有人,假借皇命。”
  
  风从破墙灌入,吹灭了半盏灯。
  
  朱瀚轻声道:“杀他的人,必懂宫律、懂狱制、懂刑式。”
  
  朱标低声问:“内宫中,谁能?”
  
  “只有一个人——御前总管吴震。”
  
  朱标心头一震。吴震是朱元璋最信任的老内侍,从少年便伴君左右。
  
  “叔父,你要直接问他?”
  
  “问他没用。”朱瀚目光如铁,“要让他自己露出破绽。”
  
  次日,午门开朝。朱元璋宣召吴震入殿复命。
  
  吴震身形瘦削,步履轻缓,跪地叩首。
  
  “奴婢遵旨,前夜处置蓝玉尸首,谨守刑律,无误。”
  
  朱元璋点头:“好。你多年侍朕,从不欺。”
  
  朱瀚此刻缓步上前,声音平静:“吴公可记得,蓝玉死时,身旁有何异?”
  
  吴震一愣,随即躬身道:“回王爷,尸体端正,脖系白绳,狱卒证实自缢。”
  
  “哦?”朱瀚微笑,“那你可知,他脚下的泥地为何一尘不染?”
  
  吴震脸色一变,低头道:“王爷何意?”
  
  “我意在问你——为何现场被扫净。”
  
  朱元璋的眉头轻皱。
  
  朱瀚缓缓走近,语气不疾不徐:“你以为烧尸能灭痕,却忘了梁上还留血。那血是倒流的,不是垂下的。”
  
  殿中一片寂然。
  
  吴震额头冷汗直下,抬头欲辩,却被朱瀚冷冷一句喝断:“是你下的手,还是奉谁之命?”
  
  吴震全身一震,跪地不语。
  
  朱瀚忽然拔出随身短刀,将刀锋插在他面前的金砖缝中,声音低沉:“若实话不出,血自流。”
  
  朱元璋缓缓开口:“吴震,朕问你——蓝玉,是谁让你动的?”
  
  那一刻,吴震终于崩溃,磕头如捣蒜。“陛下饶命!奴……奴不过奉贵妃口信,说蓝玉已招认宫中秘事,不可留!”
  
  朱标面色大变。朱瀚冷声:“贵妃又奉谁口信?”
  
  吴震颤声道:“她说,是圣意……”
  
  全殿死寂。
  
  朱元璋的手指缓缓收紧。朱瀚抬眼,轻声道:“皇兄,您赦过蓝玉吗?”
  
  朱元璋沉声道:“赦过。”
  
  “那他本不该死。”朱瀚的语气缓慢,却像每字都带着铁,“杀他的,不是蓝玉的罪,而是贵妃的畏。”
  
  朱元璋的脸色从阴转冷,从冷至怒。
  
  “来人——传陈氏入殿!”
  
  片刻后,陈贵妃被带至殿中。她面色苍白,却仍强自镇定。
  
  “娘娘。”朱瀚缓缓出列,语气平淡,“蓝玉之死,罗宣之案,皆指向您。”
  
  “本宫冤枉!”陈贵妃泣声道,“蓝玉曾污蔑本宫盗玉,奴不过求生自保!”
  
  朱标冷声:“自保要杀人?”
  
  陈贵妃哭声愈烈:“是吴公……他说,若留蓝玉,必坏陛下声名,让我——让我命人去除他……”
  
  吴震瘫倒在地,失声道:“娘娘,明明是您传旨!”
  
  陈贵妃尖叫:“你胡说!”
  
  朱元璋怒极,拍案而起:“够了!”
  
  殿内的风似乎也被震散。
  
  朱瀚上前一步,跪下道:“皇兄,此案至此,真相已明。蓝玉死于宫中乱令,贵妃与吴震,罪责难逃。”
  
  朱元璋的手颤了几下,最终缓缓抬起。
  
  “陈氏,赐死。”
  
  “吴震,杖毙于午门。”
  
  命令下达,殿中无声。
  
  陈贵妃被拖下时,仍在哭喊:“皇上——妾身真是为您!”
  
  朱元璋闭上眼,声音沙哑:“带下去。”
  
  朱瀚伏地不起,朱标亦默然。
  
  良久,朱元璋缓缓开口:“瀚弟。”
  
  “臣在。”
  
  “这宫,太久无人敢说实话了。”
  
  朱瀚抬头,眼神平静:“所以臣弟在。”
  
  朱元璋看着他,目光复杂,良久,低声道:“你是朱家刀,杀了污,却也磨了心。”
  
  朱瀚沉声道:“若心不磨,刀便钝。”
  
  朱元璋转过身,背影被烛火拉得很长,声音淡淡传来:“你与太子,明日回承天。朕,要静一静。”
  
  晨光尚浅,宫门前的露水在石阶上泛着白光。
  
  马匹鼻息喷着雾气,甲叶在鞍旁轻轻相击,像偷偷响着的钟。
  
  朱瀚翻身上马,回望那一抹高墙,淡淡道:“走吧。”
  
  朱标紧了紧披风,策马并肩而行:“叔父,父皇让我们即刻返承天,你心里可还有结?”
  
  “结在心上,路就会歪。”朱瀚望着城门洞里涌出的风,“不系。”
  
  沈麓抱拳应声,挥手让亲兵疏成一线,护在前后。队伍出午门时,城楼上晨鼓第二次敲响,回声从瓦脊间一路奔去,像催着他们甩下这座城的影子。
  
  出了金陵百里(此处不提其方名,只言道路),地势平缓,路旁枯柳交缠,冬雀偶尔惊起,黑影一散又合。
  
  天色像被刀刃削过,清得透亮,风却硬得像砂。
  
  “叔父,”朱标压低了声音,“蓝玉的事,宫里说得干干净净,可我总觉得像是有人匆匆盖了盖子。”
  
  “盖得越紧,火越难熄。”朱瀚看都不看他,“到了承天,我让风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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