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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天地无穷、雪落长安!

第二百一十二章:天地无穷、雪落长安! (第1/2页)

自信的话语传入李世民耳中,叫他感受到其中的无穷底气。
  
  虽然想不通如何面对一群顶峰高手。
  
  但他知悉周奕性格,心下不由好奇起来,也不再劝说。
  
  李世民想起家中之事,立即转过话题:
  
  “我爹曾在年后寻我单独聊过,商议着撰写文书让代王效仿东都越王,好叫长安在平稳中归附新朝。”
  
  周奕暗自点头,这比较符合李渊的性子。
  
  继续死撑,或者靠向突厥人,都是自断退路。
  
  不过,二凤这表情一看就是话没说完:“出了什么变故?”
  
  李世民在思忖中摇头:
  
  “我爹改了主意,一直拖延。我察觉有异,他似是受人所迫,骑虎难下,但我无法解决,便不敢打草惊蛇。只待周兄取完舍利再到我家,他一见你,没了顾忌,定然真相大白。长安也就不用再起战事。”
  
  他朝北方看了一眼:
  
  “突厥大军欲要南下,正好可依托长安打至漠北,平了凉国西秦,再灭刘武周与梁师都,天下便安定了。”
  
  转头面向周奕,带着自信之色说道:
  
  “武道大宗师我对付不了,对付他们我倒是有些把握。”
  
  天策上将说这话未免太谦虚了,周奕想了想。
  
  印象中,颉利与突利带着二十万大军攻至渭水北岸,旌旗飘飘数十里,京城兵力空虚,长安为之戒严,人心惶惶。二凤却设疑兵之计,率六骑来到突厥大军面前,谴责对方违背盟约。
  
  到头来,反倒是颉利怂了。
  
  于是偃旗息鼓,斩杀白马,订下渭水之盟。
  
  周奕一念及此,结合此时情况,想不到颉利能有什么胜算。
  
  这帮突厥人擅长的是骑马劫掠,攻城略地不是强项,更何况还有长安的宏伟之墙。
  
  周奕笑道:“请李兄略备薄酒,等我登门。”
  
  李世民一拱手,郑重无比:“恭候大驾。”
  
  李秀宁、杜如晦、尉迟敬德,庞玉等人也一齐拱手作礼,方才睁开眼依然躺着的柴绍,也随着李世民以平躺的姿势抱拳。
  
  柴绍还想感谢救命之恩,结果朦胧月色下,白衣人影转身迈步走开,眨眼消失不见。
  
  众人稍有出神,接着去检查柴绍伤势。
  
  在场众人中,唯有尉迟敬德最平静。
  
  杜如晦啧啧称奇:
  
  “致命之伤竟在短短时间被逆转修复,堪称是活死人肉白骨的奇迹,柴公子也是有福之人,非是天师至此,我们也爱莫能助。”
  
  “恐怕不是爱莫能助那么简单,”庞玉踢了踢颜历的尸体,“这颜历变得好陌生,还有妖矛的这些门人也是。”
  
  方才他的拿手好戏太虚错手,被一矛戳破。
  
  “是否有种熟悉感?”
  
  “对,好像和飞马牧场时差不多,他们的变化神似四大寇中的贼匪头目,只是更难对付。”
  
  “不错,就是他们!”
  
  “……”
  
  几人议论纷纷,却想不出答案。
  
  李世民皱眉朝妖矛逃遁的方向看了一眼,颜平照不是被他们打退的,而是被这里的情况惊走。
  
  对方的目的,实在想不透。
  
  “此事就当没有发生,回去也不要提。”
  
  李世民叮嘱一声。
  
  “是!”
  
  众人应罢,一边收拢伤员,一边等柴绍运功调息。
  
  待他们返回长安时,已至深夜。
  
  却没想到,靠近护城河时,目力最高的李世民瞥见了河中漂下一具尸首。
  
  他一扭头,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得到二凤授意,尉迟敬德甩鞭卷起尸首,收鞭的刹那,他只觉这身形看上去很是高大的尸首轻飘飘没多少重量。
  
  也许死很多天了。
  
  众人突然看到一个死人,只是出于谨慎查探一番,没想着发现什么。
  
  可等尉迟敬德将尸体翻面,揭开他的面巾时,李阀众人无不背后生寒。
  
  李秀宁大吃一惊:“叔父!”
  
  她凑近一看,果然不错。
  
  正是李阀有名的高手,李渊的堂弟李神通!
  
  只是,李神通的脸瘪了下去,他看上去身形宽大,只是因为衣衫被水撑开。
  
  李世民捏了捏李神通的胳膊,只觉握住了一根枯骨,毫无肉感。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庞玉喊道:“快看!”
  
  河面上还有一具黑衣尸体。
  
  尉迟敬德不等它漂下来,奔至上游,一鞭拽回。
  
  他熟练地揭开面巾,众人心中不祥预感更加强烈。
  
  那一副面孔与李神通差不多,都呈干瘪之状,他们仔细辨认,发现他双耳奇大,右耳后有一道显眼青色胎记。
  
  “怎可能是他!”
  
  “妖矛颜平照!”尉迟敬德也为之失色,他再度检查,果没认错,“方才他还在与我们相斗,怎得死了,且也变成这诡异的样子。”
  
  李神通与颜平照这两位高手的尸体突然呈现在眼前,让他们心中无比忐忑。
  
  柴绍说道:
  
  “世民,秀宁,我伤势严重,你们先陪我一道去柴府吧。”
  
  杜如晦道:“二公子,还是先随柴公子去吧,等看过明日跃马桥的情况再作打算。”
  
  显而易见,此刻的李府甚是危险。
  
  李世民的脑海中闪过诸多念头,最终点头。
  
  他们把尸体带上,一路低调朝柴府而去。
  
  这天夜里,或是因为长安中聚集了太多强横的江湖人物,不时有打斗厮杀声传来。
  
  等鸡打鸣天大亮,厮杀打斗声又悄然无声,像是从未发生过争斗。
  
  一夜积攒的乌云在空中铺开,长安城似被装入巨大的灰陶瓮中。
  
  那云自峦壑间升,渐侵渐广,终覆于朱雀通衢,街市百坊,仿佛随时会接触到宏伟之墙。
  
  昨日三大宗师在跃马桥交手,今次汇聚了更多人。
  
  永安渠两边的喧闹声,似能把空中厚厚的云层响出个窟窿。
  
  近辰时,靠桥南位置的瑶景茶楼像是黑洞一般,吸引了众多视线。
  
  只因坐在窗边的两人太过特殊。
  
  “宋兄,请喝茶。”
  
  宋师道与宋玉致站在宋缺身后,听到这声音,不由抬起目光朝对面那留着五缕长须,面容古雅朴实的老人瞧去。
  
  二人自然知晓老人的身份。
  
  宋缺抚摸杯盏,笑道:“宁散人真是好兴致,恐怕在此地待好多天了。”
  
  “宋兄何必挖苦于我,”宁道奇轻快抚须,“宁某也只是个对武学痴迷的普通人。”
  
  宋缺平静道:“散人既已清净致虚,且追寻逍遥无为之态,何必执着在此。”
  
  这是对其《南华经》的质疑。
  
  宁散人微微一笑,丝毫没有生气,他能感受到宋缺的战意。
  
  这天刀待在岭南就罢,一出鞘,竟是如此锋芒毕露。
  
  “宁某倒不是执着,只是明白自家天赋有限,若非上次见到虚空破碎,这时我的心早已放下,以观赏山水的方式度过生命中最后的时光。”
  
  但凡听到他的声音,都能感受到其中的率真。
  
  宁散人就像是一团空气,怎么挥拳,他都不受力。
  
  宋缺轻轻点头,宁散人的话,倒是引发他的同感。
  
  于是顺着旁边的一道视线,移目到一位天生丽质的尼姑身上。
  
  梵清惠静静看着宋缺,宋缺注视着梵清惠。
  
  慈航斋主身后,师妃暄望着这两人,心想‘师父是否能悟透地尼祖师的功法缺漏之处?’
  
  她知晓这两人属于老情人,曾有过一段恋情。
  
  那无声的对视,似乎在传达什么。
  
  不远处另外一桌的邪王与阴后都带着看戏的玩味笑意,这时若是将武林判官请来那将更为精彩。
  
  婠婠待在阴后身边,她除了偶尔朝外张望之外,目光多半集中在师妃暄身上。
  
  茶楼内,唯有一个戴着幞头身着灰袍的胖子惴惴不安。
  
  因他是茶楼掌柜。
  
  得益于茶楼靠近跃马桥,于是引得一尊尊惹不起的人物在此喝茶。
  
  本来二楼该人声鼎沸。
  
  这些大人物一出现,一众江湖高手只敢远观。
  
  他们只要打起来,茶楼准会变成废墟。
  
  “清惠何不一道用茶。”
  
  宋缺的话让梵清惠的眼神发生了一丝变化。
  
  人还是当年的人,但时过境迁,心境已截然不同。
  
  熟悉的话音中,带有让人不适的疏离感。
  
  这与见到武林判官时的感觉一天一地,还是天刀锋利,斩得比慈航剑气更为利落。
  
  梵斋主笃信地尼,自然是茶道高手。
  
  可听过宋缺一句话,她已生不出再给他倒茶的心思。
  
  梵清惠多看了宋缺一眼,轻声道:“宋兄,你的变化很大。”
  
  “是啊。”
  
  “其实也很简单,”宋缺带着几分追忆,“因宋某总算想通自己缺的到底是什么。”
  
  他此刻略显沧桑的语调,加之俊伟的仪容,整齐的胡须,四十五度抬起下巴,让梵清惠一时移不开目光。
  
  尤其是他的说话方式.
  
  想当年,天刀与武林判官差不多,对她极为顺遂,多半不会反驳,更不会看到她后还能一脸平静。
  
  那夕阳下的奔跑,天刀的暖心笑容,都如过往云烟,消散不见。
  
  现在,他仅是一柄冷冰冰的兵器。
  
  她所修炼的慈航剑术对于这样的兵器,找不到任何破绽。
  
  梵清惠不动声色,微微点头道:“那要恭喜宋兄。”
  
  宋玉致与宋师道全程旁观,一言不发。
  
  宁散人坐在他们中间,左右各看一眼,他举杯喝茶时,眼中含笑。
  
  这对老情人比他身后那对老情人还要有趣。
  
  此刻见面,于那无声无息中,一个在用慈航剑术,一个在用天刀,各自斩着意中人。
  
  看样子,还是天刀更锋利一些。
  
  宋缺平静地望着梵清惠,问出了一个很尖锐的问题:“我听闻两大圣地追求天命,此时可找到天命所归了?在此是为了舍利,还是要针对天师。”
  
  他的目光飞向梵清惠身后几位负剑老媪。
  
  这几人,都是从秦岭中走出的。
  
  宋缺在试探她们与宁道奇的态度。
  
  梵清惠顿觉扎心,有苦说不出。
  
  连净念禅院的了空都放弃了。
  
  她暗自一叹,藏起眼中的无奈之色:“所谓天命,早已不受约束。来此目的,也与多数江湖同道一样,并非针对谁。”
  
  宁道奇满脸轻松,浑不在意此事,他已兑现承诺,现在无拘无束。
  
  他不答反问:“宋兄身上的变化,可是因为天师而起?”
  
  “没错。”
  
  “我们曾在岭南一战,相谈甚欢。”
  
  果然如此,梵清惠心道一句,看向宋缺手中的茶盏,没注意一旁的乖徒弟正用期盼的眼神朝外张望。
  
  “可惜,宁某对你二位的刀剑相斗着实神往,却未得一见。”
  
  宋缺回道:“其实我很想见识一下散人的散手八扑。”
  
  宁道奇抚须一笑,此刻不想与宋缺相斗,就要自谦婉拒,忽然眉色一动,感到一阵凉风扑面。
  
  不只是他,在场众高手都察觉异常。
  
  慈航静斋几位静坐的负剑老媪睁开双目,阴后邪王从茶楼中成两道幻影闪出。
  
  跃马桥上,武尊背负双手,朝永安渠下游望去。
  
  喧闹声轰然响起。
  
  众多江湖高手鱼跃而出,陇西派、黄河帮的人都只能远远观望,占不到核心位置。
  
  关中剑派的掌门人邱文盛从手下人开的兵器铺中跳到屋顶上,就在他不远处,还有一位身形完美,面貌有异的人。
  
  同为用剑之人,邱文盛一看到弈剑大师自然心中压抑。
  
  毕竟,从他练剑开始,对方便是一座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山。
  
  此刻
  
  傅采林的视线与他交于永安渠上一点。
  
  这一点,正随着小船的移动不断前移。
  
  风势渐紧,如无形之手掀动起渠岸垂柳,柔韧枝条不断飞舞。
  
  两岸酒肆檐下所悬布幌亦被扯动,扑啦啦轻声作响。
  
  一道闷雷声,自乌云深处隐隐滚来,仿佛羯鼓在极遥远之处被擂响,那震动却透过厚重云障,沉沉地直落心头。
  
  小船逆流而上,瞧不见摇橹船夫。
  
  船头唯立一名风度翩翩的白衣青年,此际衣袂轻振,鬓发飞拂,俊逸无伦的脸上正含浅笑,视一众高手的视线于无物,显露一种清雅脱俗、不拘一格的温润风流。
  
  能到跃马桥凑热闹的人,岂能不知是谁到了?!
  
  不少人朝水下张望。
  
  若非永安渠清澈见底,他们甚至要怀疑船下有人在推行,否则是怎么逆流而行的?
  
  诸多闭目老僧不仅睁开双眼,也结束了打坐姿态。
  
  各大顶峰高手,无不投目望去。
  
  傅采林闪身快过三位弟子,登上跃马桥。
  
  紧跟着毕玄的拓跋玉与淳于薇在师父的命令下,从足以四车并行的桥上退下。
  
  他们看向小船上的青年。
  
  心下有种不安之感。
  
  喧闹的永安渠两岸,诡异安静了下来,正在这时,一道洪亮的话音打破寂静。
  
  “天师,你总算现身了。”
  
  声音,正来自武尊。
  
  “这么说,你在等我?”
  
  此地是中土,且周围有诸多不逊色于他的高手,毕玄的话没有显得他多么嚣张:
  
  “天下间的高手都在等你。”
  
  “诸位很热情,”周奕看向跃马桥,声音传到四下每个人耳中,“不过,你又是谁?”
  
  这无异于明知故问。
  
  因毕玄说话时,周身已散发出炎阳之气。
  
  天下间能将这门奇功练到此等境地的,唯有武尊。
  
  毕玄冷峻的目光中流淌出战意。
  
  回应周奕的,是一股狂暴的炎阳劲风,自毕玄周身狂放吹出。
  
  他的炎阳奇功使得四周空间却灼热沸腾,急速膨胀,这股热风给人一种到了三伏天的离奇感觉。
  
  然而.
  
  在毕玄扩张炎阳领域之时,冻彻心扉的寒意以更快的速度沿着永安渠铺开。
  
  “咔咔咔~!”
  
  肉眼可见的冰凌顺着永安渠攀爬,其范围远远大过炎阳领域,河面被冻结了!
  
  不少人见到这场景,当场呆住。
  
  更诡异的是,小船依然不停,破冰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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