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一二三、开枪! (第1/2页)
伯利兹经济特区,白天。
港口,起重机如同钢铁巨兽般不知疲倦地吞吐着集装箱,发出沉闷的轰鸣。
能看到不少人种。
你想要经济,有时候就难免会放开许多。
“男人的天堂”不就如此吗?
(不能说,不能多说。)
距离特区核心区几十公里外,毗邻危地马拉的北部边境检查站。
一辆破旧不堪、满是尘土的远途客车,喘着粗气,等待过关。
车身上模糊的漆字还能辨认出它属于某个危地马拉的偏远运输公司。
车窗后,是一张张疲惫、麻木的面孔,大部分是带着孩子的妇女,眼神中混合着对未来的茫然和一丝微弱的希望。
她们是来特区寻找工作机会的,或是投奔先一步过来的家人。
边境警察穿着笔挺的新制服,但脸上的表情却有着天壤之别。
有的是刚调来的新人,带着一丝紧张和认真,有的则是老油条,眼神懒散地在车队中扫视,寻找着“熟人”。
带队的老警长范伦汀,眯着眼看着那辆缓缓驶近的破客车,他看到了车牌,嘴角不易察觉地撇了一下。他认得这辆车,更认得开车的那个家伙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实则门路很广的危地马拉老司机。
客车停下,车窗摇下,露出司机那张被风霜刻满皱纹的脸。
他堆起一个近乎谄媚的笑容:“范伦汀警长,下午好。”
范伦汀漫不经心地回了个礼,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车内那些惶恐不安的女人和孩子。“何塞,又是你,这次拉的什么?还是未来的特区清洁工和洗碗工?”
“都是为了生活嘛,警长。”
司机何塞笑着,熟练地从副驾驶座上拿起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出车窗,“一点小意思,从亚洲来的新口味点心,甜得很,给您和伙计们尝尝鲜。”
那盒子看起来就像任何机场免税店都能买到的普通礼品,范伦汀接过,掂量了一下,手指在某个角落不引人注意地按了按,随即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还是你小子会做人,行了,过去吧,别堵着路。”
旁边一个新来的年轻警员皱了皱眉,下意识地上前一步:“警长,不仔细查一下吗?规定要求…”
范伦汀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规定?你看清楚,这里一天要过几百辆车!每一辆都像查恐怖分子一样翻个底朝天,这队伍能排到明天早上,到时候影响了特区效率和形象,是你担还是我担?”
他用手指用力戳了戳年轻警员的胸口:“这是熟车,老司机,知根知底!他们是来给我们特区干最脏最累的活的,不是来给你添麻烦的,学会用脑子做事,而不是只会背书上的条条框框。”
年轻警员被噎得说不出话,看着警长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又看了看车里那些确实不像危险分子的妇孺,最终只能不甘地退后一步,眼睁睁看着范伦汀挥挥手,栏杆升起,那辆破旧的客车喷出一股黑烟,缓缓驶入了伯利兹特区的境内。
只是总觉得不对劲。
客车开到首府车站。
下完客后,司机何塞发动汽车,没有开往任何停车场,而是七拐八绕地驶入了一个位于工业区边缘、看起来毫不起眼的汽车修理厂。
卷帘门在他车后迅速落下,隔绝了外面的光线。
修理厂内。
几个神色阴鸷、穿着随意的男人围了上来,没有任何寒暄,其中一人递给何塞一个厚厚的信封,何塞捏了捏厚度,眼神一亮,默不作声地塞进怀里,然后站到一边,点燃了一支烟。
那几个人立刻行动起来,工具齐出。
他们动作熟练得可怕,迅速拆开车厢内部的饰板、撬开地板、甚至用液压钳剪开沉重的车架钢管。
更多的则钻到车底,卸下轮胎,从特制的夹层里掏出用防水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砖块,有人拆开了排气管的尾段,从里面掏出一袋袋白色粉末,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他们竟然用工具打开了油箱,从里面捞出了用特殊密封材料包裹、悬挂在油箱内壁的“货物”!
你奶奶的!
运毒,这是将毒品运进伯利兹呢。
短短半个小时,这辆看似破旧的客车,就像被解剖的青蛙,从它的“五脏六腑”的缝隙里,被掏出了数量惊人的“天外来物”!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清点着堆放在地上的“砖块”,拿出卫星电话,低声汇报:
“货到了,成色很好。”
而在特区那灯红酒绿的夜生活区,俄国佬伊万·彼得连科正坐在一家装修廉价的夜总会包厢里,面前放着几瓶昂贵的香槟,但他一口没动。
他的手有些微微发抖,既因为兴奋,也因为恐惧。
赢了会场嫩模,输了…一二三,开枪!
他的一个小弟推门进来,激动地低声说:“老大,货到了!”
伊万猛地站起来,深吸一口香烟,试图压下狂跳的心脏。
他脸上露出一种贪婪的狞笑,对小弟说:
“告诉谢尔盖那边,合作愉快!然后…”
他顿了顿,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嘶哑:
“把我们最好的样品,免费送给“红珊瑚”夜总会的保安头子、“海王星”赌场的运营经理,还有港口海关那个最喜欢玩的老色鬼乔纳森!”
“我已经联系好了。”
“就等着发财吧!”
……
伯利兹特区,“海王星”赌场。
灯光迷离,人声鼎沸,轮盘滚动,骰子清脆,老虎机发出震耳欲聋的噪音和偶尔爆发的彩金铃声。
空气里混合着高级雪茄的醇香、昂贵香水的暧昧以及金钱焦虑。
在二楼一间私密的vip包间里,气氛却降到了冰点。
阿尔瓦雷斯,一个来自伯利兹的富二代,脸色难看地盯着赌场运营经理递过来的一个小玻璃盘。盘子里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带着奇异虹彩的白色晶体。
“这…这是什么?”阿尔瓦雷斯的声音有些发颤,他刚刚在牌桌上输掉了相当于一辆新跑车的钱,心情正坠入谷底,看到这,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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