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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零五章 静默的掌声

第一千三百零五章 静默的掌声 (第1/2页)

人群中一片低语。有人把手里成捆的封签高高举起:“小官爷,这戳印是不是假的?”
  
  童子接过,指着印泥的边沿示范擦拭,红泥果然像鳞片般剥落,“记这个‘沙性’——指腹一摸是颗粒,正常的印泥柔滑,不会掉渣。会掉渣的,多半有鬼。”
  
  几名里正点头,随即领头去维持秩序,把百姓按乡里分开,队伍一下子顺了许多。
  
  棚外,几口大铁锅咕嘟咕嘟煮着水,一旁架起铁筛与细绳。
  
  童子把细绳系成一个个小环,示范套在药材茎上:“断得净、抽不丝的是柴胡,抽丝的是断肠草。”
  
  他边演示边说笑,“别把这细绳丢了,回去自个儿做几个。以后谁再往你们碗里塞这塞那,就先拿绳套他药。”
  
  众人一阵笑,笑声里带着舒气。
  
  童子眼角余光瞥见人群后头有两个青衣人快速走动,袖口缝线极细,动静比常人轻,他心下一紧,缩指捻了捻袖中竹签,却不动声色,只把那两人的方向记牢。
  
  他将一批换下的伪药装入木匣,盖上盖子,递给差役:“这一匣送后院封存,等王爷回来,当众焚毁。”差役应声而去。
  
  一个抱臂观望的青衣人忽然侧身,一只脚悄悄伸出要绊那差役,童子眼疾手快,一声低喝:“小心!”
  
  差役踉蹡两步,没栽倒;青衣人却借势退开,往人群缝隙里一钻。
  
  “拦住他——穿青的那两个!”
  
  童子声音一提,捕快从棚柱后跃出,木杆交错,两人蹿逃的路线立刻被截。
  
  青衣人见势不妙,一个猛扑,手里寒光一闪,竟从袖子里甩出薄如柳叶的小刀。
  
  童子横身一挡,竹签出手击在刀背,“叮”的一声脆响,刀飞出,插在泥地里。
  
  另一个青衣人趁乱往外窜,被里正伸脚挂住,跌个嘴啃泥。
  
  围观百姓一阵哗然,却无人乱动,反倒有人喊:“抓住,别让坏人跑了!”
  
  童子走过去,将那人掀起的衣角一把揭开,露出里层束在腰间的布带,布带上缝着掌心大的皮囊,里头鼓鼓的,摸上去粒状分明。
  
  他当众撕开一个角,密蒙花粉扑地洒了出来,香气立起——百姓一阵骚动,随即愤怒的喊声此起彼伏。
  
  青衣人面如土色,咬牙道:“不过是做点买卖……”
  
  话未完,就被两只粗手摁住了后颈。
  
  “送后衙。”童子压低嗓子,“分开供,别惊动校场。”
  
  他抹了抹指尖,不让那股粉香沾上鼻,“继续验药。”
  
  校场的风越发硬,旗影猎猎,棚下的秩序却比风还稳。
  
  有人往童子手里塞了一个热乎乎的包子,他笑笑,没接,掀衣襟把袖口扎紧,又埋头去辨下一包药。
  
  与此同时,府城南门外,路面泥泞,车辙深陷。
  
  朱瀚跨过一段刚修的沟,抬手拂去衣袖上的泥点,抬眼望向城郭。
  
  府城墙高,箭楼上旗帜垂下半边,冬日冷沉。
  
  随行的捕快压着缰,尽可能收着气势——城门官见了手令不敢阻拦,只是递交了一个谨慎的眼神。
  
  “永通在哪处?”朱瀚问。
  
  “南市布匹巷尽头,里坊边上。”带路的里正应声。
  
  巷中人声嘈杂,鼓乐声时有时无,远处有卖饼的吆喝。
  
  永通的门面不大,门额上“永通商号”四字写得工稳,门前没有伙计招揽,反而显得冷清。
  
  朱瀚不进门,绕到背街。背街有小窗,被板条钉死,窗缝里飘出一股潮气。
  
  墙角有一处新补的灰泥,颜色较浅,像是最近才抹上去。
  
  “撬。”朱瀚吐出一个字。
  
  铁撬抵进缝里,墙砖松动,背街里透出一线凉风。
  
  砖洞后是狭窄的暗道,内壁光滑,像常有人走。
  
  捕快们鱼贯而入,低着身子走了十几步,暗道尽头竟是一扇往下的木梯。
  
  梯子底下是一间矮房,房里整齐码着木箱,每一只箱子都盖着细油布。
  
  朱瀚掀开第一只,里面是封得严密的封签、各种字号的木印,还有一包包标注“苏杭”“汴东”“西陵”的账契模板。
  
  “印、签、契、粉,一处备全。”随行的捕快吸了口凉气。
  
  “还有什么?”朱瀚问。
  
  最里头一口箱子很沉,几人合力才拖出。
  
  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层层麻纸包着的药材粉末,每包都用密蒙花粉封面,角落却隐约露出暗绿的碎末。
  
  朱瀚伸指在细粉里拈了一小撮,置于舌尖,苦与凉几乎同时窜上来,他吐掉,掏出手帕擦拭口腔,脸色沉得能滴出水。
  
  “收。”他道,“把账契按序装回,不许乱。
  
  木印另装,封口按我的法子打三道绳扣。门面上也要人——但暂时不动,等我们去东市的文房一并收。”
  
  “王爷,东市那家文房?”捕快会意。
  
  “对。”朱瀚抬头,“那顾慎的材料来源多半不止一处,文房只是其中一环。还有……看看屋脊。”
  
  屋脊上瓦缝间被塞了一排黑色的小木片,像是风铃的骨头。
  
  捕快爬上去捞下,才发现每片木片上都刻着细小的字:“三十两”“五十两”“百两”,反面刻着药名缩写与时间——这竟是“价目与约期”,用最隐蔽的方式传递信息。
  
  “把它们带走。”朱瀚道,“回头对照供词。”
  
  他在狭房里又转了一圈,目光落到角落里一只被灰布遮住的旧柜上。
  
  掀开灰布,柜门半掩,里面靠壁有两支狭长的竹筒,筒口被蜡封死。
  
  他取过一支,剥蜡开口,倒出一卷油纸。
  
  油纸上画着几处图样,画风与童子早先所画极近,但标注的不是“分辨”,而是“路线”:
  
  从山坳旧圃到聚义仓,从聚义仓到永通,从永通再分拆,分别流向四处药铺。沿路标注的“接头暗语”也在上面。
  
  “好。”朱瀚将油纸卷好,收入怀里,“这便是网。”
  
  他刚把竹筒放回,暗道入口忽然传来一串细碎的鞋声,像有人踩着木梯往下摸。
  
  捕快们压低身形,手中的刀柄握紧。
  
  木梯口出现了两个影子,正要俯身往下探,忽被一只手拽住——上面的人轻声呵斥:“不是说好半夜才来?你急什么?”
  
  另一个人嘟囔:“听说县城出了事,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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