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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试王爷真伪

第一千二百八十九章 试王爷真伪 (第2/2页)

“王爷。”沈麓在背后轻声,“影司那头暂时没动静。”
  
  “会动。”朱瀚不回头,“等他们想清楚,动得更细。”
  
  “我们呢?”
  
  “我们更粗。”朱瀚推门而入,“粗到他们插不进来。门开宽,摊摆稳,戏唱笑,孩子能回,手上有事,心里有灯。”
  
  “是。”沈麓点头,“我这几天把城门周围的摊位排一排,让说书的、卖糖的、卖草鞋的都挨着灯。”
  
  “别排得像阵。”朱瀚笑,“像街。”
  
  “明白。”
  
  朱瀚披着蓑衣,沿街慢走。泥水溅到靴上,他也懒得擦。
  
  路口的豆花摊今天改卖姜汤,顾掌柜的儿子在炉前蹲着,端着铁勺往碗里淋姜汁,热气直扑脸。
  
  “王爷!”孩子一抬头就喊,声音里满是雀跃。
  
  朱瀚笑,伸手接过那碗,喝一口,辣得直咳:“你这姜多了。”
  
  “娘说多点暖。”孩子认真道。
  
  他顺手摸摸孩子的头,正要走,忽听对街传来哭声。
  
  那是一名老妇,雨伞翻倒在地,怀里抱着个破篮子。篮里是几块湿透的布和几根竹签。
  
  “老太太,怎么了?”朱瀚问。
  
  老妇哆嗦着,眼泪同雨混在一起:“我儿子被抓了……说他偷官粮,可他是挑柴的,哪来的粮……”路人纷纷停下脚步,低声议论。
  
  朱瀚接过老妇手里的布,看了一眼——是染工用的麻布,边角还留着记号。他眉心微蹙。
  
  “在哪抓的?”
  
  “西渡口。”老妇哭,“说他跟一伙人藏米袋——可那米袋是他背回家做垫脚的啊。”
  
  朱瀚抬头,目光一沉。
  
  “赵德胜。”
  
  “在!”
  
  “去西渡口,看守粮的是什么人。带上沈麓。”
  
  赵德胜一拱手:“得令。”转身带人消失在雨里。
  
  朱标收了伞,立在旁边,神情沉静:“叔父,这事……像不像又有人借势?”
  
  “像。”朱瀚低声,“民案若假,才真害人。”
  
  他转向老妇,语气温和:“你先回家。若你儿子真无罪,我会还他清白。”
  
  老妇扑通跪地:“谢王爷!谢王爷——”
  
  赵德胜走上前:“谁让你们扣人?”
  
  差头冷冷一笑:“奉命行事。有人告发这几人偷米。”
  
  “告发?”沈麓眯眼,“谁告的?”差头从怀里掏出一纸告条,上头盖着印章。
  
  “仓印?”赵德胜伸手一撕,纸被他抹开一角,露出墨迹——那印的线条比真章略细,边角模糊。
  
  沈麓冷笑:“伪印。”差头神色一滞,正要辩,赵德胜已伸手一扣他的肩:“这章哪儿来的?”
  
  “我、我不过听令——”
  
  “谁的令?”
  
  差头嘴硬,闭口不言。沈麓冷声道:“押去见王爷。”
  
  傍晚,承天府衙灯火亮起。朱瀚站在堂前,雨点顺檐滴下,一滴滴砸在青石上,声声分明。
  
  被押来的差头浑身湿透,面色灰白。赵德胜一脚踹到堂下。
  
  “说。”朱瀚淡淡,“谁给的印?”
  
  “是……是商号的人。”差头哆嗦。
  
  “哪家商号?”
  
  “恒泰布庄。”
  
  朱标皱眉:“那家不是给宫里织贡布的?”
  
  “是。”朱瀚眸光一沉,“看来有人想借百姓之罪,试‘真印’的锋。”
  
  他转身,对沈麓低声道:“查恒泰的账。先从仓布数目起。”
  
  夜雨拍窗,风声中传来兵脚匆匆。沈麓回报:“恒泰近月进贡三次,账面皆足。
  
  但工坊中查得一批印染未成的贡布,封口处却盖着‘已收’印。”
  
  “又是假印。”朱瀚冷笑。
  
  “王爷,要不要立刻拘人?”赵德胜问。
  
  “不急。”朱瀚道,“先让他们以为官府信了。明日,我亲自去买布。”
  
  次日天晴,街上干得快,阳光洒在石板上,反着微光。
  
  恒泰布庄门口挂着一面金字招牌,老板满脸堆笑:“两位爷,想要细布还是厚绢?”
  
  朱瀚穿着素衣,面上无须,像个外乡客。朱标化名作随从,背着布袋。
  
  “要上贡的布。”朱瀚淡声。
  
  老板一听“上贡”,立刻笑得更殷勤:“客官好眼力!这批贡布刚出厂,印章齐全。”
  
  他让伙计抬出一卷布,展开,雪白如霜。角落盖着“贡”字印,墨色均匀。
  
  朱瀚伸手摸了摸,指尖一顿——那印墨微涩,不是宫墨。
  
  “贵号印章用何墨?”他问。
  
  老板愣了下,笑答:“当然是官墨。”
  
  “官墨带桂香,你这墨味酸。”朱瀚抬眼,笑意里透着寒意,“说,是谁给的印。”
  
  老板脸色骤变,额角汗珠冒出:“是……是库吏段元。”
  
  “段元?”朱标沉声,“又是仓司。”
  
  朱瀚手指一弹,布卷上的印边裂开,露出第二层纸封——那纸上,刻的不是“贡”,而是“影”字。
  
  全场死寂。
  
  “王爷——”沈麓快步进门,“仓司段元不见了!昨夜逃离渡口!”
  
  朱瀚缓缓起身,目光如刀:“他往哪逃?”
  
  “北郊。”
  
  “那就追。”
  
  天色又变。北郊一带地势低洼,水雾弥漫。段元翻过堤,脚滑跌进泥里,回头看,追兵的火光像一串火蛇。
  
  他喘着气,摸出腰间的铜牌,丢进河。铜牌旋即被水没。就在这时,一道影子从树后闪出,长刀横斩。
  
  他惊叫着后退,却已被赵德胜一脚踢倒。
  
  “跑啊。”赵德胜提起他,“跑得真快。”
  
  “我……我奉命!”段元咬牙。
  
  朱瀚走上前,神情冷峻:“谁的命?”
  
  “影司!”
  
  四周一片风声。朱标眉头一紧:“影司?还没完?”
  
  段元颤声:“他们说……要试王爷真伪,让百姓自己乱。”
  
  “让百姓乱?”朱瀚忽笑,笑声极轻,“他们不懂民心。”
  
  他一抬手:“把他押回城,明日在市口。”
  
  翌日,承天全城沸腾。百姓自发聚在市口,传说王爷要“当众辨印”。晨光破雾,朱瀚立于台上,段元被押至下。
  
  台下人头攒动,孩子爬上父亲肩膀,老妇撑着杖。
  
  “各位,”朱瀚声音平稳,却传得极远,“有人伪造官印,诬民为盗。若不辨真伪,今日在场每一人,明日都可能被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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