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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凤印不可动

第一千二百七十六章 凤印不可动 (第2/2页)

“正是。”
  
  冯礼轻叹一声:“十年了,终于等到朱家人来。”
  
  朱瀚冷声:“你既知我身份,便知我为何来。飞鹤会究竟何人所立?奉谁密令?”
  
  冯礼缓缓起身,走向一方石柜,取出一个布包。
  
  “这是昭宁死前托人带出的遗物。”
  
  朱瀚接过,打开一看,竟是一本薄册。册面仅写两个字——【守诏】。
  
  翻开第一页,只见密密麻麻的小楷:
  
  “奉天令出,凤印为证。奉天者,非帝王,乃天理。守诏者,不问君臣,惟循天命。”
  
  朱瀚读至此,心中震动。
  
  “这不是政诏之语,而像……誓文。”
  
  冯礼点头:“确是。先皇在夺位之初,暗设‘守诏人’,以防后嗣乱政。凤印为明,守诏为暗。飞鹤会,便是暗中延续的‘守诏司’。”
  
  朱瀚皱眉:“那为何毒太子?”
  
  冯礼神色复杂:“因为凤印自传入宫后,皇后失其心。她以为太子受宠,会废旧制,遂暗用药引。飞鹤之中,有人效忠凤印,不忠皇命——于是乱起。”
  
  朱瀚叹息:“守诏,本为忠,却成乱。”
  
  冯礼沉声:“忠与逆,只在帝心一念。”
  
  朱瀚抬头:“飞鹤现今余脉几何?”
  
  “散于三处:一在京师刑部旧吏中,一在翰林院旧档司,一在……”
  
  他忽然顿住。
  
  朱瀚警觉:“何处?”
  
  冯礼目光幽深:“……宫中尚衣局。”
  
  朱瀚心头一跳。尚衣局——正是内监掌缝制御衣、进退内侍之处。
  
  “果然。”他低声道,“皇兄要我查飞鹤,实是要除掉尚衣局旧党。”
  
  冯礼缓缓叹息:“王爷,若您真要救太子,就得先救自己。”
  
  “什么意思?”
  
  冯礼目光沉沉:“皇上命你出京三月,实则京中已有调动。镇狱令虽贵,但可被夺。若您三月内无功而返——即罪名成立。”
  
  朱瀚沉默良久,忽然抬头:“冯礼,你愿助我吗?”
  
  冯礼苦笑:“老朽一介残吏,早无求生之意。只盼守诏之血,不再被污为逆。”
  
  朱瀚点头,将守诏册卷起:“我会查出真相,让他们的忠,得个清白的名。”
  
  冯礼低声:“王爷,若您真信守诏之名,须记——凤印虽碎,其印底血痕未干。凡血未枯,诏未亡。”
  
  朱瀚微微一震。
  
  “你是说——凤印,还有一半?”
  
  冯礼看着他,目光幽幽:“凤印原为对印,血玉一阳一阴,碎者一半,存者一半。那半阳印,不在凤仪宫。”
  
  “那在何处?”
  
  冯礼缓缓开口:“在御书房——陛下的案底。”
  
  朱瀚心中一震,几乎失声:“皇兄……早知!”
  
  冯礼颔首:“先皇密诏两份,一明一暗。凤印碎者为明,藏者为暗。天命之归,原在阴阳相合之时——王爷,若您要护太子,须让两印重合。”
  
  朱瀚定定看着他,沉声道:“我懂了。”
  
  晨曦透过庙门的缝隙,照在石案上,灰尘在光中浮动,仿佛无声的时计。
  
  朱瀚静立良久,指尖仍在摩挲那册《守诏》。
  
  字迹微颤,却透着一种冷冽的决心。
  
  他轻声对冯礼道:“此书,我会带走。你可留此地,若有人来寻,便说我已南下。”
  
  冯礼叹道:“王爷,天命之局,非人力可挽。若陛下真已觉察凤印之存——您此行,便是与虎同笼。”
  
  朱瀚神色不变,只道:“虎若噬人,终要露爪。朕既赐我‘镇狱令’,我便以狱为刃。”
  
  他转身离去,衣袍掠过庙门,灰尘再度飞扬。
  
  日午,洛阳驿馆。
  
  院中梧桐寂静,唯有风吹竹影。
  
  陆谦遣人查探各路驿档,低声回报:“王爷,冯礼所言不虚。数日前确有宫中内监出京,路上隐秘护送,似往东都方向。”
  
  朱瀚思忖:“若那内监携凤印阳半,必非寻常差使。”
  
  陆谦道:“属下查到他所用腰牌,是内监监司中‘司引’位——姓何。”
  
  朱瀚抬眉:“何姓……莫非是何广?”陆谦点头:“正是。”
  
  朱瀚眸光一凝。何广,朱元璋身边旧人,掌御前司印二十余载。若凤印半枚真他手,陛下必然知情。
  
  他沉声道:“备马,立刻去东都。”
  
  陆谦迟疑:“王爷,此行无诏恐惹疑。”
  
  朱瀚淡淡一笑:“有镇狱令在,我若不动,反惹人疑。”
  
  风起。青袍一振,朱瀚跨出驿门,马蹄声碎如急雨。
  
  傍晚,东都外十里驿。
  
  行人稀少,野草没膝。朱瀚与陆谦伪装成盐商,宿于偏舍。
  
  夜深,院外忽有马声。陆谦掀帘一望,低声道:“王爷,前方驿中停了一辆御制马车,车上纹金鹤。”
  
  朱瀚起身,目光一沉:“飞鹤旧纹?”
  
  “正是。”
  
  两人趁夜潜行至后院,藏于墙外竹林。
  
  马车边,三名太监正小声交谈。
  
  一人低声道:“何公明日辰时便抵汴河渡口,与刑部官会合。圣上有旨,送至京西禁所。”
  
  另一人压低声音:“那玉匣到底是什么?看何公连睡都不敢放身边。”
  
  “嘘——!那是圣物,沾不得嘴。”
  
  朱瀚与陆谦对视一眼。玉匣——定是凤印半枚。
  
  忽然,一只枯枝折断。
  
  三名太监警觉回头:“谁?!”
  
  朱瀚猛然纵出,掌下一按,瞬间封住最近一人的喉口。
  
  陆谦闪身出刀,逼退余二。
  
  黑影乱,短刃交击,血溅地面。顷刻间,院内归寂。
  
  朱瀚按住受伤太监,冷声道:“何广在哪?”
  
  那人嘴唇颤抖:“在……在车内。”
  
  朱瀚点头:“带路。”
  
  车帘掀开,一股麝香混着铁腥。何广伏案而坐,面色灰白,胸前已被利器贯穿。
  
  桌上有一方玉匣,血迹犹新。
  
  陆谦惊道:“有人先动手!”
  
  朱瀚神色一冷,指尖触及玉匣。匣身温热,封印未破。
  
  “来者非寻常人。”他沉声道,“能杀何广,又不取凤印,目的只有一个——警告。”
  
  陆谦皱眉:“警告?”
  
  “告诉我,凤印不可动。”
  
  朱瀚轻启玉匣,半块血玉静卧其中,红光似血脉微动。
  
  “凤印阳半。”他低语,“皇兄果然早藏。”
  
  他收起玉匣,道:“此地不可久留,焚尸、毁迹。”
  
  火光在夜色中燃起,照亮他冷峻的面容。
  
  陆谦低声:“王爷,接下来何处?”
  
  朱瀚望向北方:“回京。”
  
  “回京?”陆谦惊讶,“陛下命王爷三月外查,才出不足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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