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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晋国公很忙(上)

番外:晋国公很忙(上) (第1/2页)

延凰十七年注定是个特殊年份。
  
  就在朝臣庆幸以二十等彻侯为首的诈骗团伙落网,王庭又顺手捣毁一伙整天做白日梦的旧时代复辟党的时候,一则消息炸了满朝文武一个措手不及,更有甚者忍不住去看外头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不是,真没听错?”
  
  “你也听到了?”
  
  “是啊是啊,怎么会……”
  
  不管有仇没仇都要就近议论两声。
  
  他们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沈棠倒是猜出几分,爽快允了。
  
  祈善二话不说行礼谢恩。
  
  “晋公——”
  
  刚散朝,祈善便步履匆匆,一去不回头,一点没理会在后边儿喊他的同僚,眨眼功夫众人只能看到一点儿背影。被祈善远远抛在身后的群臣不由面面相觑,更有人低声喃喃。
  
  “晋公这是上赶着如厕吗?”
  
  “哪个愣头青说的?不要命了!”
  
  万一晋国公不按常理出牌,杀个回马枪,让他听到愣头青这么说,绝对要记小本本。
  
  “晋公怎么突然又请半载年假?”
  
  这就是文武群臣刚才震惊的原因。
  
  自从顾池开了个头,一众当年的开国元从仿佛心有灵犀,陆陆续续开始请年假,时间从半年、一年甚至两年不等——也就这帮人有胆量这么长时间远离权力中心了,销假回来也能迅速掌控局面,重新拿回各部门的掌控权,甚至还能跟空窗期上来的新人相处融洽。
  
  换做是他们,他们未必有这胸襟胆量。
  
  祈元良此前也有请年假。
  
  不过不是一次性请,每次时间也短。
  
  按理说这次又请年假,大家伙儿也该熟悉了。之所以还这么大反应,问题在于祈善距离上次年假销假归岗还没过去多久。他上一轮的年假已经休完了,这次的半年是下轮的。
  
  以往请年假还会提前通知,让众人有个心理准备,中书省事务能提前做好各处安排。
  
  这次完全是临时起意。
  
  这词搁在晋公身上过于违和。
  
  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家中临时出了大事,迫使他不得不临时上书请假。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晋公一向勤政奉公,家中人丁结构简单,究竟是谁出了事,让他变得如此失态?
  
  唯有几个元老知道点什么。
  
  百官好奇想打听,几人三缄其口。
  
  这下子更让他们抓心挠肺了。
  
  晋公/祈相/太师府上究竟出什么事了?
  
  其实严格说来也不算大事,是两件小事。
  
  第一件事,他女儿给他写了封家书,告诉他过两天就回家了,顺便要给他一个惊喜。
  
  第二件事,他的好友要跟他告别。
  
  祈善铁青着脸,一路【追风蹑景】踩着屋顶回了家中,管事出门迎接只看到家长从头顶直接翻墙回府。管事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眼了。他在府上干了这么多年活,从未见过家长有如此……如此少年气的举止。他让人将大门重新关上,假装家长未当众翻墙。
  
  祈善:“他就是你口中的惊喜?”
  
  他指着坐在厅中,举止略显局促的青年。
  
  说是青年人,其实更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眉眼间还带着未被世道毒打的天真单纯。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人的相貌有些眼熟。祈善翻了翻记忆,终于将脸跟人对上。
  
  别问他为何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他上一次见这张脸在二十多年以前。
  
  祈妙道:“是。”
  
  祈善视线在二人身上扫了几遍,叹气。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祈妙本身又是纯粹善良的人,对待感情极为认真,一旦陷进去便很难抽身。尽管这些年她从不说什么,甚至在康年几次暗示下也曾试着去接触优秀异性,可都无法更进一步。
  
  祈善几次欲言又止。
  
  这时,那名青年开口:“祈相——”
  
  祈善不耐蹙眉:“你知道我身份?”
  
  如果眼前这名青年想要不择手段利用他女儿往上爬,他是不会答应的,心中也忍不住暗骂康年。要不是康年多嘴,君巧也不会勉强她自己去相亲了,这会儿还搞起替身文学。
  
  青年相貌跟当年的郑愚颇为神似。
  
  祈善猜测祈妙会不会想让此子入赘。
  
  这傻孩子——
  
  之前不说放下了吗?
  
  青年道:“虽说隔了二十多载光阴,可祈相光彩如昔,下官自然一眼就能认出来。”
  
  祈善:“……”
  
  他注意到青年这番话的古怪之处。
  
  下意识看向了祈妙,眼神问个究竟。
  
  祈善这人护短也是真护短。
  
  对于这个他视如己出,伴他二三十载的女儿,他如何不心疼?他知祈妙对那个郑愚有些感情,见她多年独身一人便私下跟主上探了探口风——郑愚,究竟有无上“封神榜”?
  
  若是上了榜,前缘还能续上。
  
  恰如宁燕跟宴安。
  
  主上给的答案却让他失望。
  
  郑愚不在榜上。
  
  正因为如此,祈善在看到青年的第一眼也没将他往郑愚身上想,单纯以为相貌相似。
  
  眼前这场景又是怎么回事?
  
  祈妙:“女儿正要跟阿父解释。”
  
  祈善摆手示意青年郑愚坐下:“你说。”
  
  他倒要听听这里头究竟有什么离奇故事。
  
  其实,也没有多离奇。
  
  郑愚身故,王庭给予追封厚葬,可家中没了顶梁柱,留下寡母一人日子艰难。祈妙与郑愚彼时也只是互有情意,还未互许或定下婚约,只能以郑愚友人身份偶尔照拂他寡母。
  
  为了抚平失独伤痛,也为了逃避吃绝户的族亲耆老,寡母机缘巧合入职了祈妙名下的善堂。郑愚寡母一边照顾善堂弃婴,一边去国庙为儿子请香祈福,还花钱供奉了灵位。
  
  【只盼吾儿阴寿绵长,往生无忧。】
  
  郑愚寡母是普通人,早年数次逃难、几次艰难生产再加上中年失去仅存的独子,一桩桩打击让她身子骨大不如前,延凰七年的时候就不行了,逝去时,怀中还抱着独子灵位。
  
  祈妙没让灵位跟郑愚的寡母一起下葬,而是让人给母子俩重新修坟,又去国庙为二人各自请了灵位,只盼着这对母子能在另一个世界重逢,过上安稳日子。问题就出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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