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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 18 章

18 第 18 章 (第1/2页)

黑暗中,呼吸仿佛都凝滞了一般。陆预指下一用力,阿鱼当即痛呼一声。
  
  “爷近来对你不好?”陆预声音喑哑道。
  
  阿鱼怕极了那作乱的指节,在他怀里连忙点头。
  
  “好……夫君对我很……嗯……很好。”
  
  “我从前在青水村没见过没吃过没穿过没玩过的,都在这儿见到了……”
  
  这话陆预很是受用,温柔了些许,搂着她道:“不是不让你出去,来此处不过几天,怎知外面是好是坏。而今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生享福便是。”
  
  阿鱼不这样认为,自己养活自己小半辈子了,她从来都不会忘记,自食其力虽然辛苦,但她活得自在也痛快。
  
  腰杆挺得直直的,谁敢来欺负她,她就抡着菜刀砍谁。哪个也指责不了她。
  
  在夫君家中生活了一段日子,虽然如他说得有人伺候吃穿不愁,但活得并不那么自在。看夫君经常为家里糟心亲戚烦忧就知晓了。
  
  阿鱼更想他们夫妻二人靠着自己,互相扶持。他们都能正大光明走在路上,不怕别人说三道四,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可我还是很怀念在青水村的日子。”阿鱼兀自嘟囔着。
  
  陆预扯了扯唇角,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他倒是没见过这么不识好歹的女人。
  
  当即被男人翻过,从后又来了一次。
  
  阿鱼想着出去的事,仍有些闷闷不乐。
  
  直到陆预都睡了,察觉她还翻来覆去,陆预气恼道:“就这么想出去?明日爷陪你一起。”
  
  阿鱼睁着眼睛看向帐顶没说话。
  
  陆预到底是怕把人逼极了,第二日准备陪着她出门。
  
  临行前,青柏来传,内侍进府,让他速速回府接旨。
  
  最后是兰心陪着阿鱼一同出门。门前就是一条街巷,小摊货郎到处都是,阿鱼见到了鱼摊,想吃鱼脍,便买了二斤片好的鲜鱼。
  
  准备回去时,忽地撞见个算命先生。阿鱼没抬眼,路过那算命先生身边,忽听他道:
  
  “姑娘印堂发黑,近期恐有血灾。”
  
  “你瞎说什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兰心上前怒道。
  
  偏偏阿鱼信这一套,她曾经的名字还是算命先生起的。
  
  瞧阿鱼看他,那先生胡乱掐了指尖,高深莫测道:“姑娘可是父母双亡,家中临水,且父母亡于水祸。”
  
  阿鱼更不可思议了,顿住脚步,好奇道:“先生怎么知晓?”
  
  “天机不可泄露。”
  
  “那先生为何说我印堂发黑?”阿鱼不解道。
  
  “姑娘是否许久未在祭日给亡父亡母上对香了?”算命先生道。
  
  阿鱼小时候,爹娘就没了,具体在哪一天没的她也不知道,心尖跟着就是一痛,阿鱼着急道:“先生可知道是哪一日?”
  
  “双九之日。”说罢,那算命先生便笑着离开了。
  
  阿鱼还愣在那里,思考双九是什么说法。
  
  兰心道:“双九莫不是九月初九?”
  
  阿鱼急忙去追那先生,问道:“可是九月初九,先生?”
  
  “你过去都烧错了香,你爹娘在地下一直收不到你的银钱,过得十分凄惨。”
  
  阿鱼咬着唇瓣,眼睛酸涩,“那怎么办?我还能补救吗?”
  
  “双九意为长寿,人间重阳,地下重阴。若想补救,须得你亲自去北郊宝清寺吃斋念佛,供奉牌位,好生赎罪。”
  
  自打遇见那算命先生,阿鱼仿佛被摄了魂。眼睛红红的,连厨房做的鲜鱼也用不下。
  
  其实若是仔细思考,算命先生手中举的旗子都是道家的卦布,与佛寺有什么劳什子关系?
  
  晚间陆预过来,听了兰心的秉报,只觉得荒唐至极。但那小女人又哭得泪眼涟涟,着实可怜得紧。
  
  陆预一句重话也说不出口。
  
  “夫君,怪不得这么多年爹娘都没去梦里找我,原来一直是我对不住他们。”
  
  陆预额角青筋猛跳,想骂她蠢。她爹娘死时她不过五六岁,哪里还记得人长什么模样?
  
  “往后有爷疼你,他们不会怪你,也不敢怪你。”陆预敷衍道。
  
  “不是这样。”阿鱼察觉他理解不了自己,只默默哭道:“我想去宝清寺给爹娘上香,赎清我的罪孽,当年他们若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被洪水冲走。”
  
  陆预逐渐没了耐心,先出去吩咐青柏道:“去查查那个算命先生,爷倒要看看是谁指使的。”
  
  他回屋后,看向阿鱼,语气有些冷硬:“你可知宝清寺在哪坐山?”
  
  阿鱼红着眼睛摇头,想起什么后又道,“好像是北郊。”
  
  “是北郊玉凌山。离京城四十里地。”
  
  “那夫君能陪我一起去吗?”阿鱼看向他,眸中希冀。
  
  再有三个月,他大婚的日子。届时她的梦也该醒了。
  
  她当初哄骗他是她夫君的梁子,到此结束。最后无论她闹也好,哭也罢,一顶轿子抬入府中就是。若她实在不知好歹,养在外头也不是不行。
  
  无论如何,她是他的女人,这已是事实。
  
  “初九那日不成,爷可提前几日带你去宝清寺,那几日你安心在山上住着就是。”届时他会多加派人手,看看究竟是谁想害他的人。
  
  “初九那日,夫君有事?”阿鱼对上他的视线道。
  
  陆预当然不可能说,初九那日京中太后皇后包括他娘安阳长公主等京城贵人都去上香祈福。京兆尹会联合北城兵马司,负责皇家一路的安危。
  
  他自然不可能真将人带到宝清寺这等贵人出行之地。左右她识字不多,随便带去玉凌山的一个古刹做做样子,好让她安心。
  
  “初九那日有笔大生意,涉及家中今后开销,不可不去。”陆预敷衍道。
  
  “不过前几日,爷可陪你一起住在山上为你爹娘祈福。”
  
  得了陆预的准话,阿鱼的心情肉眼可见好了许多。红润的面庞上终于有了笑容。
  
  ……
  
  九月初七,陆预带着阿鱼去了玉凌山半山腰上的佛恩寺。佛恩寺因为是前朝废帝出家之地,周朝开国后便逐渐没落。如今几个小沙弥和方丈守着,专供乡里人家上香祈福。
  
  与之相对的宝清寺则在山顶,朝霞初照时,宝清寺金顶受晨光普照,惠渡众生,乃大周皇寺。
  
  佛恩寺周遭被暗卫围了水泄不通,怕阿鱼起疑,陆预甚至找了些人伪装香客,是以在阿鱼眼里,这地香火很旺。
  
  真到了供奉牌位上香时,阿鱼忽地想起,她不知自己爹娘叫什么。
  
  村里人唤她,都说“吴老三闺女”。她不认字,就算在族谱中写了她爹的名字,她也不认得。
  
  阿鱼忽地生出一股无力感,一种明明都到了这一步,却因她不识字导致她之前的努力尽数前功尽弃。
  
  京城离太湖那么远,她现在不可能再回去找她爹在族谱上的名字。
  
  阿鱼看着那“吴老三”的排位,以及另一个没有字的排位,心底愧疚得不行,跪在地上的蒲团上默默抹着眼泪,越想越难受,阿鱼恨不得抱着那牌位痛哭。
  
  陆预倒是第一次见她哭成这样,上次母亲的人过来为难她,她也没有哭得这么剧烈。
  
  “夫君,怎么办,我是不是很没用。”阿鱼红肿着眼睛,抬眸看向陆预道。
  
  “改日爷派人去湖州查他们各自名讳。”陆预站在一旁安抚她道。
  
  “以后有爷在,这些事爷会给你解决。”
  
  阿鱼摇了摇头,看向陆预道:“以后我还是要认真学字,总不能事事都要夫君替我做。”
  
  陆预没接话,陪了她一会,旋即对青柏道:“再派些暗卫,将人看好了,出了事爷唯你是问。”
  
  初九这日,浩浩荡荡的队伍从京城出发,一路向北朝向宝清寺。
  
  容嘉蕙这几日倒是恢复了不少气色,此刻她与容嘉婉坐在一辆马车中。
  
  容嘉蕙又上了层口脂,在黄金碧玺靶镜里欣赏着自己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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