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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第 34章:赤焰告急,跨域支援显担当

第三部第 34章:赤焰告急,跨域支援显担当 (第1/2页)

《青木门隐士》第三部第34章:赤焰告急,跨域支援显担当
  
  青木峰灵脉强化大典的余温还凝在山巅的晨雾里,像一层半透明的轻纱裹着整座主峰,连殿檐的琉璃瓦都蒙着层淡淡的灵气光晕。百年灵木林的新叶刚抽出来不足三寸,嫩得能掐出汁,叶尖裹着乳白灵气,在晨光中透着半透明的娇憨,活像初生婴儿蜷起的指尖,泛着生命初绽的柔光。风掠过林梢时,先卷着老樟木的醇厚香气,再裹着新叶的清鲜与灵力的甘甜味漫开,先是沾在人的发梢眉尖,凝成细小的露滴,再顺着呼吸沁进肺腑,凉丝丝地熨帖着连日操劳的疲惫。云逍立在灵脉核心殿外的白玉阶前,指尖轻捻着一片刚从枝头飘落的青梧新叶——这是灵脉稳固后最先抽发的叶片,叶脉里的莹白灵气浓得能攥出汁来,顺着指缝往下淌,在温润的白玉阶面上洇出细小的灵纹,转瞬又被晨雾抹去,只留下浅浅的湿痕。他一身月白道袍浆洗得有些发脆,领口和袖口都磨出了浅白毛边,却依旧挺括如庭中修竹,衣摆垂在阶上,纹丝不动;发间那根云纹木簪是入门时师父亲手所赠,簪头的云纹已被岁月磨得光滑温润,衬得他眼下淡淡的青影愈发清晰。他就那么静立着,身姿与殿旁那棵千年古松遥相呼应,连呼吸都与山间灵气同频共振,唯有睫毛偶尔轻轻颤动,泄出几分连日主持大典、不眠不休加固灵脉的疲惫。
  
  “掌门!丹霞派急讯!”
  
  急促的脚步声从阶下奔来,像暴雨前的惊雷滚过光洁的白玉石阶,每一步都踏得石面微微震动,惊飞了阶边石缝里栖息的几只灰雀。林风提着玄色劲装的下摆狂奔而上,靴底沾着的草屑泥点甩在洁白的阶面上,留下一串凌乱的黑印,在莹白的石面上格外刺眼。这位素来稳如磐石、即便面对高阶魔修也面不改色的实战组组长,此刻额前的发丝被汗水粘在油亮的脑门上,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湿痕,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刚从山底的黑风峡奔袭了百十里山路,连说话都带着浓重的喘息:“掌、掌门……丹霞派……急讯!”他右手死死攥着一枚赤红玉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连手背的青筋都绷得凸起,符身三道裂痕如蛛网般纵横蔓延,边缘还冒着微弱的火星——这是丹霞派独有的传讯火符,宗门秘传的灵力驱动之法,裂一道是寻常警讯,裂两道是危在旦夕,裂三道,便是灭门之危已在眼前,刻不容缓。
  
  云逍指尖的青梧叶轻轻飘落,打着旋儿坠进阶下的草丛,没等完全触地,便被山间浓郁的灵气裹着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只留下一丝极淡的草木香。他身形动时悄无声息,如林间清风般眨眼就到了林风面前,接过火符的瞬间,指尖像猝不及防触到了烧红的烙铁,一股狂暴的火灵之力夹杂着腐朽的邪煞之气,顺着指尖的经脉疯狂往上窜,灼得他经脉隐隐作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火针在穿刺。云逍牙关紧咬,下颌线绷得笔直,硬生生将那股灼痛感压在丹田深处,同时运转自身青灵之力护住心脉,耳畔已清晰响起丹霞派掌门林烈沙哑如焦炭摩擦的声音,每一个字都裹着血沫与濒临绝境的绝望:“云逍贤弟!幽冥教倾巢而来,半数主力全压在了赤焰岭!我们布下的十二重火灵防御阵西北角被轰破了,阵眼已毁,灵脉核心就快暴露……再无援兵,我丹霞派百余弟子,今日便要尽数殉道,百年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
  
  传音末尾是法器爆裂的脆响,接着是弟子们撕心裂肺的惨叫,最后只剩火符灼烧的滋滋声。云逍握着符的手微微颤抖,符身的温度越来越高,几乎要烙穿掌心,可他却觉得浑身发冷,那股寒意从脚底升起,顺着脊椎爬上天灵盖。
  
  殿外值守的弟子们早已闻声聚拢,二三十道身影围在阶前,看清火符上那三道触目惊心的裂痕时,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有人脸色惨白如纸,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法器,指节泛白,还有人低声议论起来,语气里满是惊惶。灵脉强化前后耗了整整半月,青木峰上至年过百岁的长老,下至刚入门的杂役弟子,人人都脱了层皮,不少核心弟子为了稳固灵脉节点,甚至耗损了自身灵力根基,如今护山大阵的灵力还没完全补满,实战组半数弟子身上还带着加固灵脉时留下的旧伤,这时候抽调兵力支援,无异于把自家山门敞开给虎视眈眈的豺狼,稍有不慎便是灭顶之灾。负责山门防御的白须长老从殿内快步走出,他刚在殿内调息稳固灵力,听闻动静便匆匆赶来,花白的胡须抖得像秋风中的枯草,他一把抓住云逍的手腕,苍老的手指因急切而微微用力,声音里满是焦灼与急切:“掌门三思啊!林烈当年有恩于青木峰不假,可青木峰是我们数百弟子的根基所在!幽冥教狡诈成性,向来惯用声东击西之计,当年青岚派便是因此被灭门,万一他们趁我们兵力空虚突袭主峰,灵脉刚稳固,根本经不起折腾啊!”
  
  云逍抬眼望向东南方的天际,那里一缕黑红色的烟柱正像条狰狞的毒龙,扭曲着往高空钻,即便隔着百里之遥,也能清晰感受到那股暴戾的煞气——那是邪煞之气与丹霞派火灵之力激烈冲撞后形成的惨状,火灵的炽热与邪煞的阴冷交织,才会呈现出这般诡异的色彩。他猛地抽回手,掌心已被火符烫出一片红印,皮肤微微泛红,却浑然不觉,声音沉得像山底深埋的玄铁,字字清晰有力,穿透了周围的窃窃私语:“白长老,二十年前我青木峰遭心魔劫,全派上下三百余口命悬一线,是林烈带着丹霞派百名精锐弟子星夜驰援,不眠不休守了我们三日三夜。他的师弟**,为护我灵脉核心,被心魔附身后自毁丹田,死在我身边时,手里还死死攥着最后一张护阵符篆,尸骨都没能完整带回丹霞派。”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阶下神色各异的弟子,从年轻弟子的跃跃欲试到年长弟子的顾虑重重,一一收入眼底,“况且唇亡齿寒的道理,诸位都懂。丹霞派若灭,幽冥教便扫清了东南方向的所有屏障,我青木峰孤掌难鸣,下一个目标,定然是我们!林风!”
  
  林风单膝跪地,玄色劲装绷得紧紧的,汗水顺着下颌滴在石阶上,砸出细小的湿痕。他抬头时,眼中没有半分迟疑,声音铿锵如钟:“弟子在!”
  
  “带实战组半数弟子,只挑灵力充盈、闯过黑风峡的!一刻钟后,飞舟坪集结!”云逍语速极快,目光如鹰隼般掠过人群,“李慕然、沈炎、方彤!随队前往!”
  
  三道身影立刻从弟子群中出列,动作干脆利落,不带半分迟疑,衣袂翻动间带起一阵清风。李慕然一身火红道袍镶着赤金边线,在晨光中格外耀眼,腰间悬着的赤焰符囊上绣着的火凤栩栩如生,尾羽处还缀着颗赤红玛瑙——那是去年林烈亲自登门拜访时赠予的法器,囊内蕴着丹霞山核心的火灵之力,催动时能让火符威力倍增,是李慕然最称手的宝物;沈炎如一尊铁塔般立在那里,身量比寻常弟子高出半个头,肩宽背厚,背上扛着的玄铁盾足有半人高、三寸厚,盾面正中刻着“镇邪”两个苍劲大字,是前任掌门亲手所书,符文凹槽里还嵌着上次抵御魔修时留下的裂痕,每一步踏在地上,都让白玉石阶微微震动,自带一股威慑力;方彤则穿一身水绿衣裙,裙摆绣着细密的冰纹,走动时裙摆轻扬,像带着山间清泉的凉意,手中冰魄剑斜斜提着,剑穗上的冰晶在晨光中折射出细碎的光芒,那柄剑是她耗时三年,远赴极北之地,取寒潭千年冰髓凝练而成,剑身自带极寒之气,专克幽冥教的邪煞之力。
  
  “掌门,弟子愿往!”“弟子也去!”年轻弟子们涌上前,声浪掀得阶前落叶纷飞。云逍抬手虚按,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留守弟子随白长老启护山大阵,灵脉核心殿加派三重守卫,擅入者,废灵脉!”他转身往后山走,月白道袍被风掀起,露出腰间那柄刻着“守正”的木剑,“把灵木飞舟开出来,动力槽全嵌上品灵晶,哪怕烧了飞舟,也要最快到赤焰岭!”
  
  飞舟坪上,灵木飞舟静静卧在晨光里,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青色巨兽,周身萦绕着淡淡的灵气光晕。这艘三十丈长的飞舟通体由千年灵樟心材打造,木纹细腻如上好的丝绸,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船身雕刻的灵木符文如星河流转,顺着木纹蔓延开去,繁复而精妙,那是青木峰传承百年的飞舟锻造秘法,能最大化引动天地间的木灵之力。甲板两侧的青翠木翼收拢着,边缘泛着玉石般的莹润光泽,展开时足有十余丈宽,像极了灵木林深处那棵千年古樟的枝桠,充满了生机与力量。这是青木峰数十名精通锻造之术的弟子耗了整整三月心血,昼夜不歇,借此次灵脉强化的契机才锻造完成的代步重器,上次试航时,速度比寻常门派的飞舟快上三倍有余,船尾还特意刻着“同气连枝”四个篆字,是云逍亲手所书,笔力苍劲,透着正道门派守望相助的信念。负责操控飞舟的两名弟子早已将上品灵晶嵌入动力槽,鸽蛋大小的灵晶色泽莹白,灵力充沛,触到符文的瞬间,立刻爆发出浓郁的青色灵光,顺着符文纹路游走,木翼微微震颤,发出如蜂群振翅般的低吟,灵力已蓄满待发,只等一声令下便可破空而去。
  
  一刻钟的时限刚到,林风正低头核对弟子名册,笔尖在浸过灵液的名册上划过,留下清晰的墨痕,清点到李慕然时,眉头突然紧紧皱起,笔尖悬在半空顿住。李慕然身边俏生生站着个瘦小身影,是他的小徒弟青禾,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身形还带着未长开的纤细,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浅青色弟子服,领口还缝着块浅灰色的补丁,那是她自己学着缝补的,针脚虽不算细密,却也整齐。她梳着简单的双丫髻,髻上别着朵风干的野菊——那是去年秋日她在山脚下采的,一直当宝贝似的别着,花瓣都褪成了浅黄,却依旧舍不得扔,说是能提神醒脑。小姑娘怀里紧紧抱着一捆用火绳捆好的火灵符,符纸边角都磨得起了毛,显然是平日里反复摩挲、练习绘制的缘故,她小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山楂果,脸颊上还带着两抹因紧张而起的红晕,声音虽带着几分稚嫩,却透着股认死理的牛劲,语气格外坚定:“师父,我会画三品火灵符,比寻常外门弟子画的威力还大些,上次考核我画的符还得了长老夸奖,而且我还会用止血灵草和凝伤丹包扎伤口,肯定能帮上忙的!”
  
  李慕然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厉声喝道:“胡闹!邪煞气能蚀你灵脉,你去了就是送死!”青禾被吼得缩了缩脖子,眼圈红了,却依旧仰着头,双手把符捆得更紧:“可师父说过,丹霞派是我们的盟友,盟友有难不能不帮!”
  
  云逍恰好巡视到此处,目光落在小姑娘紧抿的唇上——那道唇线绷得笔直,眼神里满是执拗与期盼,像极了三十年前自己初入山门,跪在祖师殿外三天三夜,跪求师父收留时的模样,同样的倔强,同样的带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韧劲。他从怀中摸出枚温玉打造的护心符,符身正反都刻着凝神护脉的符文,纹路细密,是他早年闭关三月亲手炼制的护身法器,蕴含着精纯的青灵之力,入手温润,能抵御邪煞侵蚀。递过去时,指尖触到她冻得发凉的小手,才发觉这小姑娘紧张得手心全是冷汗,指尖微微颤抖。“带上她。”云逍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李慕然刚要开口反驳,说战场凶险,小姑娘灵脉未稳,云逍已抢先补充道:“让她待在飞舟船舱的最内层安全区,由两名擅长防御的弟子贴身看守,备好传送符,一旦有危险或她踏出舱门半步,立刻启动传送符送回青木峰,不得有误。”青禾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蒙尘的珍珠被擦拭干净,闪烁着惊喜的光芒,连忙双手接过护心符攥在手心,指尖都因用力而泛白,小声却清晰地说道:“多谢掌门!弟子一定听话,绝不添乱,还会多画些火灵符备用!”
  
  灵木飞舟缓缓升空,木翼划破云层,青色灵光在天际拖出长长的尾迹。船舱内,林风将灵纸地形图铺在案上,指尖重重敲在西北角:“这里是火灵最薄处,幽冥教从这儿撕的口子。我们到了先结五行阵补上,再让李慕然师兄引火灵攻邪煞核心。”
  
  云逍独自站在飞舟前端的瞭望台上,月白道袍被高空的狂风吹得猎猎作响,衣摆翻飞如旗帜,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却丝毫未动他沉静的神色。他望着下方急速掠过的山川河流,眼底映着苍茫大地,从青绿的山林到蜿蜒的河流,再到散落的村落,一派宁静祥和,与即将面对的惨烈战场形成鲜明对比。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那柄“守正”木剑的纹路——当年师父就是握着这柄剑,死在守护灵脉的战场上,剑身上还留着魔修邪器划过的浅痕,那道痕迹早已深入木质,成了永恒的印记。幽冥教沉寂了整整十年,这十年间销声匿迹,无人知晓他们在暗中积蓄了多少力量,此次突然动用半数主力突袭赤焰岭,绝非只为夺取一条灵脉那么简单,背后定然藏着更大的图谋,或许是在试探各大门派的虚实,或许是在为全面入侵正道疆域做铺垫。可他转念想起林烈那带着血沫的求救声,想起丹霞派弟子临死前的惨叫,又将所有杂念狠狠压在心底,此刻容不得半分犹豫,救援刻不容缓。风里已渐渐裹着越来越浓的焦糊味与血腥味,那股气味越来越清晰,赤焰岭,快到了。
  
  两个时辰后,赤焰岭的轮廓终于在漫天黑红色煞气中若隐若现,可映入众人眼帘的,却是一幅令人心悸的人间炼狱景象,让飞舟上不少年轻弟子脸色发白,握紧了手中的法器。漫天黑红色的煞气如厚重的乌云般笼罩在山岭上空,浓得化不开,连正午的阳光都被完全遮蔽,天地间一片昏暗,只有偶尔闪过的邪煞灵光与火灵光芒,照亮一张张狰狞或坚毅的脸庞;丹霞派引以为傲的十二重火灵防御阵光芒黯淡得如同风中残烛,阵纹多处断裂,闪烁着微弱的红光,西北角的缺口处,黑气如奔腾的潮水般源源不断涌进,带着腐朽的恶臭,熏得人头晕目眩;数十名黑袍修士正疯狂攻击,他们脸上刻着诡异的黑色符文,在煞气中泛着妖异的红光,双眼空洞,透着嗜血的疯狂,手中邪器挥舞间,一道道黑色煞气喷涌而出,每一次劈砍,都有丹霞派弟子惨叫着倒下,道袍染血,法器坠地,发出清脆的碎裂声。岭上的丹霞派弟子已被逼到灵脉核心入口处,不少人浑身是伤,手臂、肩头缠着渗血的布条,有的弟子断了胳膊,依旧用单手握着法器抵抗,法器光芒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却依旧手拉手、肩并肩筑成最后一道人墙防线,像暴雨中被打得弯折却不肯折断的野草,透着不屈的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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