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蓄谋已久 (第1/2页)
“怎么了?”
白听冬顺着许清安的视线看向身后的人群。
“没什么。”
许清安摇摇头,收回视线,方才吸引她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最近总是出现幻觉,她习惯了。
“对了,魏斯律带着周漫母子来看比赛了,不过在颁奖前就离开了,不知道你是选手。”
“魏斯律倒是变了很多,以前连话剧都不肯陪我看。”
许清安坐到副驾,许久没锻炼,才比个赛,手腕就酸极了。
“今晚去我家住吧。”
“人就不去了,你把我的击剑设备带回去。”
许清安不想听魏斯律把奶奶搬出来说事,总归不用睡在一张床上,倒是没太大影响。
白听冬把许清安送到门口,又坚持陪她进去。
周亦谦还没睡,拿着一根木棍到处敲打。
“这是我的剑,哼哼哈哈!”
看到许清安,举起木棍就朝她冲来。
白听冬从许清安身后探出头,周亦谦吓得拐了个弯,冲向别处。
“封建家庭就是比别处热闹哈。”
白听冬自来熟地坐到沙发上,刘婶过来问她喝什么。
“她不喝。”
许清安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不早了,回去睡觉吧,崽崽们还在等你呢。”
周漫正给魏斯律捏肩,没好气道:“白小姐,清安困了,你改日再来吧。”
“不愧是当妈的人,说话妈里妈气的,咱们清安又不是你的孩子,用得着你多嘴。”
“茶系小三见多了,妈系小三还是头次见,九九成稀罕物啊,留个念。”
白听冬拿出手机,“咔咔”两声,拍下照片。
动作这样亲密,日后说不定用得上。
“你!”
周漫过来夺手机,白听冬笑着往外跑。
“清安宝宝,晚安!”
“晚安,开车慢点。”
许清安哭笑不得,目送白听冬开车离开才回屋。
周漫委屈质问:“阿律,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一直受这种屈辱?”
魏斯律显然也不满白听冬的言行:“清安,让白听冬以后说话注意点。”
他又看向周漫:“你先带孩子回房,我一会去找你们。”
周漫抱起周亦谦,红着眼离开。
“清安,我不想再看到你针对漫漫。”
“你越欺负她,我欠她的就越多。”
魏斯律眉间尽是倦色,他不明白乖巧的许清安怎么突然就变了。
许清安坐到沙发上,揉着纤细的手腕。
“离婚娶她,这样就不欠她了。”
她语气轻柔,没有半点怨气,反而像是拉红线的媒婆。
闻言,魏斯律的眼神似是淬了冰,冷意直达心底。
“仅仅因为他们住进家里,你就非要离婚?”
许清安眼皮微抬,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魏斯律这样不要脸?
还没离婚,妻子还在家里,就睡到别的女人床上,这是仅仅住进家里吗?
她不在乎这段婚姻,可她在乎脸面。
她许清安也是个要脸面的人,这事一旦传出去,她头上就不是绿帽了,而是绿王冠。
往那一站就是千里江山图,脸上题了四个大字——只此青绿。
“现在离婚,我们之间还能留有体面,以后再见,我还能叫你一声‘二哥’。”
魏斯律的心似被什么扎了一下,俊脸瞬间黑了。
“许清安,这辈子我都只会是你的丈夫。”
这段姻缘不是上天注定,而是他从奶奶那里强求来的。
是他以残疾示弱,逼奶奶立下的最后的遗嘱。
是许清安十八岁成人礼上,他就开始的蓄谋已久。
“那没什么可谈的。”
许清安起身就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