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边城煤火,玻璃换羊(求票求票) (第2/2页)
老郑一愣:“哎妈呀,何组长眼真毒!前阵子化雪渗水,底层是冻上了点,俺们正用钢钎撬呢,耽误不了装车!”
何雨柱摇摇头:“冻土混在煤底,一装车全掺进去了。烧起来更不禁烧,灰更大。”他指着旁边堆着的破旧传送带铁架,“借这个用用,再找几块厚木板。”
老郑不明所以。何雨柱指挥工人把铁架斜搭在煤堆半腰,铺上木板,形成一个简易的溜槽。
他亲自爬上煤堆,用铁锹把顶层的煤铲到溜槽上。松散的块煤顺着溜槽滑下,直接落到车斗里。而底层的冻土块和大量矸石,被自然留在原地。
“这样装,”何雨柱跳下来,拍拍手上的煤灰,“车上拉走的,都是好烧的松快煤。底下的冻土矸石,等开春化了再处理。不耽误场里,我们拉的煤也好烧。”
老郑和工人们看得目瞪口呆!这法子省力又挑出好煤!几个老工人咧嘴笑:“这同志是行家啊!”
老郑狠狠吸了口烟,冲何雨柱比个大拇指:“何组长,讲究!”
装车效率大大提高,煤的质量也有了保障。
老郑说话算话,第二天亲自带路,卡车沿着冰封的黑龙江支流开进一个叫“靠山屯”的小村子。
屯子不大,木刻楞房子覆着厚厚的雪。
听说有粮食换,屯长和几个穿着狍皮袄的鄂伦春汉子很快围过来。狍子肉干、风干的野鸡、用柳条串着的冻江鱼……还有整张的猞猁皮。
交易没用太多现金。何雨柱带来的白面、挂面成了硬通货,尤其是一包金黄的黄花菜,被一个鄂伦春大娘当宝贝似的换走,说要给生病的小孙子熬汤。
两麻袋白面加干货,换回半车斗山珍和两张上好的猞猁皮。
临上车,屯长又抱来一坛子东西,拍开泥封,一股浓烈的酸甜味飘出来:“同志,这是俺们自个儿采的山都柿(蓝莓)熬的酱!不值啥钱,带着路上吃!”
何雨柱道谢收下。卡车驶离靠山屯,后视镜里,屯长和几个汉子还在雪地里挥手。
“师傅,这趟值了!”马华兴奋地看着车斗里的收获,“煤搞定了,还弄这么多好东西!这皮子真厚实!”
何雨柱拧开军用水壶,喝了口冰凉的茶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搞采购的,眼睛不能光盯着计划本上的数字。有些东西,钱和票不好使,得用对路子的东西换。”
几天后,卡车拖着沉重的煤车和满载山货的车斗,碾过边境线的皑皑白雪,踏上归途。
车窗外是望不到头的林海雪原,偶尔有裹着棉帽的边防民兵骑马巡逻的身影掠过。
何雨柱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苍茫的天地。
这一次,系统没有提示签到。何雨柱有点意外,毕竟之前只要到新地方,都会有签到的。
车轮滚滚,卷起雪沫。下一站,或许该去尝尝南方的米,西边的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