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花瓣归处 (第1/2页)
金色茧内的纸玫瑰花瓣飘向女孩手心时,水晶球突然剧烈震颤,球面上的未来画面像破碎的玻璃般炸裂。苏婉瑜的指尖划过球壁裂痕,沾到点粘稠的金色汁液,在掌心凝成个微型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冰川小镇的老钟表匠铺——那里的招牌上,画着朵与花瓣纹路相同的纸玫瑰。
录野峰的真钻戒与“永恒之匙”同时发烫,钥匙柄的纸玫瑰纹路渗出金色汁液,在桌面拼出老钟表匠的照片:老人左眼角有颗极淡的痣,正在给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修银锁,锁面的图案与水晶球里女孩的印记完全相同。“他是赵怨的双胞胎弟弟,赵恕。”苏婉瑜突然想起母亲全息影像里的话,“当年被善良的钟表匠收养,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直升机降落在钟表匠铺前时,黄铜招牌的阴影里藏着片金色花瓣,与水晶球里飘出的那片完全相同。录野峰推门的瞬间,墙上的挂钟同时响起,钟摆的影子在地面拼出母亲的字迹:“赵恕的心脏里,藏着赵怨缺失的‘爱之基因’,只有他能彻底净化那片纸玫瑰花瓣里残留的仇恨碎片。”
老钟表匠正在给个银锁刻字,锁底的心形凹痕里嵌着片干枯的金色花瓣,正是录野峰第一次给苏婉瑜折的那朵。“这是五十年前位姓录的年轻人寄存在我这的。”老人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沙哑,他翻开账本的瞬间,苏婉瑜看见某页的角落画着个小小的“野”字,笔迹与录野峰父亲的完全相同。
挂钟的齿轮突然卡住,卡住的正是片金色花瓣。录野峰伸手去取的刹那,整座钟表铺突然旋转起来,墙面的木板滑开,露出里面藏着的无数个银锁,每个锁底都有心形凹痕,却都空着——与冰川裂隙里的那些银锁遥相呼应。“这些是等待被爱填满的空缺。”赵恕的指尖抚过银锁,“我一直在等能让它们发光的人。”
苏念峰耳后的金瓣突然飞出来,贴在最中间的银锁上,锁面瞬间浮现出女孩十八岁生日的画面:被金色茧包裹的赵怨突然绽放,化作无数纸玫瑰花瓣,落在所有被病毒感染的人身上,每个人的眼角都生出颗朱砂痣,却不再代表仇恨,而是爱的印记。
“这才是真正的和解。”母亲的全息影像从挂钟里飘出,手里捧着个水晶瓶,里面的蓝色汁液正在变成金色,“赵怨的仇恨被净化后,会转化成‘爱之花粉’,让所有赵录苏三家的后代,都能在出生时就带着和解的印记——就像录野峰第一次给你折玫瑰时,眼里纯粹的爱意。”
直升机飞抵女孩十八岁生日将举办派对的城堡时,废弃的宴会厅里突然飘起金色的花粉。天花板的水晶灯折射出无数个“过去”:有录野峰父亲偷偷给苏婉瑜母亲送药的画面;有赵家长辈在雪地里给录家孩子暖手的影像;甚至有苏婉瑜父亲背着赵念野的祖父躲过雪崩的场景——每个画面里,都有朵纸玫瑰在角落静静绽放。
赵恕突然指向宴会厅的穹顶,那里的壁画正在缓慢变化,原本描绘战争的画面逐渐被玫瑰覆盖,最中央的位置,浮现出苏婉瑜和录野峰第一次相遇的场景:他在工地给她递热包子,蒸汽模糊了两人的眉眼,却掩不住眼里的心动。“这是被遗忘的爱之记忆。”老人的眼角渗出金色的泪,“只有当仇恨彻底消失,它们才会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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