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7章 把男人当女人用 (第2/2页)
四百公里外,景霄在江心的摆渡船上“阿秋阿秋”的,连打了三个喷嚏,心里嘀咕一句:谁在蛐蛐我呢?
陈二槐把他的军便服拿过来:“代表,你感冒啦?这衣服你还是穿上吧,江风很大,你手臂不好,还是少吹风。”
“不用,我就是鼻子痒!这么热的天……我又不是女同志!”
景霄没接衣服,但是拽起衣服袖子,掏口袋里的药,然后就这么干咽了一颗下去:“对了,你昨天问那个叶医生拿了多少止痛胶布?”
陈二槐晃了晃手:“十张!我看那个叶医生故意的不肯多给我们,她是想让你多去医务室呢。”
景霄斜了他一眼,把衣服依然递给陈二槐:“少胡说。一会儿到了这边部队的后勤部,去跟他们的军医多拿点就是了。”
“行吧。”
陈二槐伸手接衣服,但是摆渡船一晃,手里衣服掉了地,一个圆圆的小东西从衣服里出来,滚到了旁边的卡车下面。
景霄:“哎哎哎,定情信物!”
陈二槐:“啊?啥玩意儿?”
“你别管啥玩意儿,先给我捡回来!”
陈二槐掉的,当然要去捡,等拿到手一看,是个小孩子的银镯子。
“还挺好看,上面还刻了字呢!哎,我还没见过刻这种字的。”
其实景霄今天早上把镯子揣在兜里,是准备到厂门口的时候,放在门卫收发处让人给宴桂芳的,谁知道路上遇到她家那个小姑娘,对着他傲娇又不耐烦地翻白眼。
挺有趣的。
景霄就改主意了,想等那小姑娘自己来拿。
这个东西,他没有仔细看过,现在听陈二槐一说,他拿起镯子看了看。
果然看见,镯子上除了常见的平安喜乐四个字外,在中间的位置还有两个特别的字——“有芽”。
“有芽?”景霄眉头紧皱。
有点熟悉的调调是怎么回事?
陈二槐还在一旁好奇:“代表,‘有芽’是什么意思?我们老家都是刻长命百岁啥的,这是哪里的风俗,刻这个?”
景霄没答,把镯子揣回口袋,连衣服都没再给陈二槐,自己拿了:“快到岸了,干正事去吧,过几天回去以后,你让李俊河把所有滇省那边的回信帮我整理出来。”
“是。”
而贝清欢这边,因为看见了六百多块钱,她现在沉迷画画,不能自拔。
连着画了五天,把一套《成语故事》的连环画初稿先弄了出来。
直画得她眼睛望出去都是圆圈和线条,这才打算好好睡一觉。
这天又是个星期天,宴桂芳看她这么辛苦,也不忍心叫醒她,自己出去买了新鲜的好菜,想着要和女儿好好吃一顿。
贝清欢这边一点动静没有,梅素琴那边反而急了。
离月底只有十来天了,要是区长那边跟前世一样,四处找人问那个牛黄丸,她还没有和贝清欢这边确定下结婚日子,可怎么跟贝清欢拿药去结交区长呢?
一想到这个,梅素琴就很后悔那天自己跟贝清欢撕破脸。
唉,死丫头!
现在弄成这样,少不得还得去贝家哄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