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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凤凰泣血,浴火初醒 第七章:东宫立威,血尺惊澜

第一卷:凤凰泣血,浴火初醒 第七章:东宫立威,血尺惊澜 (第2/2页)

苏晚没有回答。她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戒尺,目光如同冰封的湖面,平静地扫过赵嬷嬷那张因惊怒而扭曲的胖脸。
  
  然后,在所有人惊骇欲绝的目光注视下——
  
  苏晚猛地举起那柄沉重的乌木戒尺,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带着一股玉石俱焚般的决绝,狠狠朝着自己的左臂——那染血的嫁衣袖口处,用力砸下!
  
  啪!!!
  
  一声沉闷而响亮的撞击声,如同惊雷般在寂静的回廊中炸响!
  
  “呃!”剧痛让苏晚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晃了晃,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褪尽最后一丝血色!左臂被重击之处,即使隔着厚重的嫁衣,也传来骨头欲裂的剧痛!一股腥甜再次涌上喉头,被她死死压住。
  
  这突如其来的自残行为,惊呆了所有人!包括那两个司礼嬷嬷!赵嬷嬷更是目瞪口呆,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肥鸭!
  
  “娘娘!”春桃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扑上来想阻止。
  
  “退下!”苏晚厉喝一声,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竟让春桃硬生生止住了脚步!
  
  苏晚强忍着剧痛和眩晕,缓缓抬起头。她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冷汗,眼神却亮得惊人,如同燃烧着地狱业火的星辰!她举起那柄染上她嫁衣血迹的乌木戒尺,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如同金铁交鸣般的穿透力,响彻整个回廊,甚至传到了远处侧耳倾听的仆役耳中:
  
  “这一尺,打的是本宫御下不严!纵容恶奴当道,欺凌主上,推搡本宫贴身侍女!”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子,狠狠剐向那个推搡春桃的粗使婆子!那婆子被她看得浑身一颤,如坠冰窟!
  
  “这一尺,”苏晚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滔天的怒意和凛然不可侵犯的威严,“打的是尔等奴大欺主,罔顾尊卑!东宫内院管事嬷嬷赵氏!”
  
  她猛地抬手,染血的戒尺直指脸色煞白的赵嬷嬷:
  
  “无视太子妃仪驾,口出狂言,污蔑本宫为‘妖女’!更妄图以卑贱之手,触碰本宫嫁衣凤体!此乃大不敬!按宫规,当杖毙!”
  
  “杖毙”二字,如同两道惊雷,狠狠劈在赵嬷嬷头上!她肥胖的身体猛地一颤,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倒在地,裤裆瞬间湿了一片!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踢到了怎样一块铁板!这个看似虚弱的太子妃,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这一尺!”苏晚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的审判,目光扫过那两个噤若寒蝉、面无人色的司礼嬷嬷,“打的是尔等司礼失职!袖手旁观,纵容刁奴辱主!皇家颜面,因尔等失察而蒙尘!按宫规,当鞭笞三十,逐出宫去!”
  
  孙嬷嬷和李嬷嬷浑身一抖,脸色瞬间惨白!她们只是想看个笑话,没想到引火烧身!
  
  苏晚将染血的戒尺重重顿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如同敲在每个人的心坎上!她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会倒下,但她的脊梁却挺得笔直,如同风雪中傲立的青松!她环视着鸦雀无声、被彻底震慑住的众人,一字一句,如同冰珠砸落玉盘:
  
  “本宫乃圣旨赐婚,陛下亲封的太子正妃!是这东宫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今日,本宫以血立规!自此刻起,再有犯上作乱、奴大欺主者——”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寒冰,扫过瘫软的赵嬷嬷、瑟瑟发抖的粗使婆子、面如死灰的司礼嬷嬷,以及所有垂头屏息、不敢与之对视的仆役:
  
  “犹如此尺!”
  
  话音未落,苏晚猛地举起手中那柄沾着她鲜血的乌木戒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砸向旁边坚硬的廊柱!
  
  咔嚓!!!
  
  一声脆响!坚韧的乌木戒尺应声而断!断口处木刺狰狞,沾染着暗红的血迹!
  
  死寂!
  
  绝对的死寂!
  
  整个回廊,乃至远处偷听的仆役,全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所有人都被这血腥、暴烈、玉石俱焚般的立威方式彻底震慑!看着那断成两截、染血的戒尺,看着那个摇摇欲坠、脸色惨白如鬼、眼神却亮得如同复仇女神般的太子妃,一股寒意从每个人的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狠!太狠了!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这哪里是什么“不祥”的弱女子?这分明是一尊披着嫁衣的杀神!
  
  苏晚的身体晃了晃,眼前阵阵发黑,喉头的腥甜再也压制不住,一缕鲜血顺着苍白的唇角缓缓淌下,滴落在她染血的嫁衣上,更添几分凄厉与决绝。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冰冷的目光扫过瘫软在地、屎尿齐流的赵嬷嬷:
  
  “将这恶奴…拖下去!杖毙!”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裁决之力!
  
  “是…是!谨遵太子妃娘娘懿旨!”不知是谁带的头,周围的护卫和仆役如梦初醒,竟下意识地齐声应诺!声音带着恐惧和一丝莫名的敬畏!两个护卫立刻上前,如同拖死狗般将瘫软的赵嬷嬷架了起来。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老奴知错了!是…是李良娣!是李良娣指使老奴的啊!”赵嬷嬷杀猪般的哭嚎求饶声在回廊中凄厉响起,却无人敢再为她求情。
  
  苏晚不再看她。她强撑着站直身体,目光平静地看向那两个面无人色的司礼嬷嬷:“孙嬷嬷,李嬷嬷,引路,昭阳殿。”
  
  “是…是!娘娘请!”孙嬷嬷和李嬷嬷此刻哪还有半分之前的刻薄和看好戏的心思,声音发颤,身体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连忙躬身引路,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回廊两侧,所有仆役齐刷刷跪倒在地,头深深埋下,大气不敢出。
  
  苏晚在春桃的搀扶下,迈着沉重却异常坚定的步伐,踏着染血的青砖,一步一步,如同浴血的凤凰,朝着那象征着权力与阴谋核心的昭阳殿走去。身后,只留下断成两截的染血戒尺,和一片死寂的敬畏。
  
  第四节:合卺鸩酒,暗香浮动
  
  昭阳殿内,灯火通明,红烛高燃。
  
  太子萧承煜端坐于主位之上,身着大红喜服,俊美的脸上却无半分喜色,只有一片化不开的冰冷。他手中把玩着一只九龙白玉杯,眼神深不可测,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殿内两侧,坐着几位身份尊贵的皇室宗亲以及东宫属官。气氛有些凝重,显然外面发生的事情,已经传了进来。他们看着殿门方向,眼神复杂,有好奇,有探究,也有幸灾乐祸。
  
  殿门被缓缓推开。
  
  当苏晚的身影出现在殿门口时,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
  
  依旧是那身染血的嫁衣,凤冠虽经简单整理,依旧略显歪斜。脸色苍白如纸,唇边还残留着未擦净的血迹。她脚步虚浮,在春桃的搀扶下才能勉强站立。整个人看起来狼狈、虚弱、凄惨。
  
  然而!
  
  当她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殿内众人时,那眼神中蕴含的冰冷、坚韧和一种刚刚经过血火淬炼的凛然威势,却让所有与之对视的人心头一凛!尤其是看到她身后那两个如同鹌鹑般瑟瑟发抖的司礼嬷嬷,众人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刚才回廊里发生的事情,显然比他们想象的更加…震撼!
  
  萧承煜的目光也落在了苏晚身上。当看到她唇边的血迹和那身刺目的嫁衣时,他眼底的厌恶更深。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苏晚那双平静无波、却仿佛蕴藏着无尽寒冰与烈焰的眼眸时,他握着酒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这眼神…与花轿前那嘲讽的眼神重叠,让他心底那丝细微的不适感再次浮现。
  
  司礼官硬着头皮上前,唱喏道:“吉时已到——新人行合卺之礼——”
  
  两名宫女端着红漆托盘上前。一个托盘上放着两杯斟满的、色泽如琥珀般醇厚的合卺酒。另一个托盘上,则放着一柄小巧的金剪刀。
  
  合卺礼,需新人各剪下一缕发丝,结在一起,象征结发同心,再共饮合卺酒,寓意同甘共苦,永不分离。
  
  苏晚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了那两杯合卺酒上。酒杯精致,酒液醇香。但就在这一刻,她那刚刚经历剧痛冲击、暂时蛰伏的识海,仿佛被某种强烈的恶意刺激,猛地传来一阵极其细微、却尖锐的刺痛!
  
  同时,她的眼角余光敏锐地捕捉到,在殿内角落的阴影里,一个穿着粉衣、妆容精致、眼神怨毒而兴奋的身影——正是她的“好妹妹”苏瑶!苏瑶的视线,正死死地盯着那两杯酒,她的手指,似乎在袖中极其隐秘地捻动了一下什么东西,一点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粉末,从她的指缝间飘散出来,瞬间消融在空气中,只留下一丝极其淡薄的、若有若无的异香!
  
  “醉梦散…不…是‘红颜烬’!见血封喉!”
  
  一个冰冷的名词伴随着强烈的危机感,如同闪电般劈入苏晚的识海!这是前世她在天牢中,从某个被处死的用毒高手口中听到的禁药之名!无色无味,遇酒则融,饮之顷刻毙命,死后查无痕迹!
  
  柳氏和苏瑶!她们竟然疯狂至此!在合卺酒中下此剧毒!要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死在婚礼当场!死在萧承煜面前!坐实她“命格犯煞”、“不祥”的污名!
  
  冷汗瞬间浸透了苏晚的脊背!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她该怎么办?!
  
  当众揭穿?无凭无据,谁会信她?只会被反咬一口!
  
  拒绝饮酒?理由是什么?抗旨不尊,同样是死罪!
  
  萧承煜…他是否知情?!他默许了这场谋杀?!
  
  苏晚的目光,猛地转向主位上那个冷漠的太子——她的夫君。
  
  萧承煜也正看着她,眼神冰冷,嘴角似乎勾起一抹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弧度。他缓缓放下手中的九龙白玉杯,伸出修长的手指,优雅地端起了属于他的那杯合卺酒。琥珀色的酒液在烛光下荡漾,映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
  
  他举杯,遥遥对着苏晚,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无形的巨大压力:
  
  “爱妃,该饮合卺酒了。”
  
  (第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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