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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太后要开粥棚?这波是KPI压死人!

第四章 太后要开粥棚?这波是KPI压死人! (第1/2页)

光,吝啬地透过雕花窗棂,在嘉德殿冰冷的地砖上投下几道惨淡的光斑。
  
  何悠悠蜷缩在凤椅里,深紫宫装包裹着僵硬的身体,像一尊被遗忘在废墟里的冰冷塑像。
  
  殿内浓重的血腥气被一夜暴雨冲刷后淡去不少,却依旧顽固地缠绕在鼻尖,混合着沉水香灰烬的味道,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死亡与新生的诡异气息。
  
  地上那片刺目的猩红和那颗狰狞的头颅,早已不见踪影。
  
  那个自称“尚衣监粗使”的小宦官——影流之主,如同他出现时一般诡秘地消失了,连同那场深夜的血腥,一同被抹去,只留下空旷得令人心悸的殿宇。
  
  干净得可怕。
  
  何悠悠缓缓摊开一直紧握的左手。
  
  掌心被汗水浸得发白,边缘甚至有些脱皮。
  
  昨夜惊魂,影流之主留下的谜题,如同沉重的枷锁套在脖子上。
  
  【永巷库·鼠穴·东三·卯时】
  
  卯时!凌晨五点!
  
  永巷库!张让那个老毒蛇的地盘!
  
  而且是在吕布刚砍了义父投董、董卓势力如日中天、对皇宫掌控力达到顶点的敏感时刻!
  
  何悠悠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刚在嘉德殿经历完董卓的刀锋和吕布的灼热目光,气儿还没喘匀,就要立刻转场去钻张让的“鼠穴”?
  
  这开局难度是地狱SSS+吧?!
  
  更关键的是,她需要力量!实打实的、能保护自己、甚至能反杀的力量!吕布那毁天灭地一戟留下的心理阴影面积太大了!光有先知先觉,没有自保之力,在这乱世就是行走的经验包!
  
  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这双养尊处优、却苍白无力的手。
  
  “淦!这波是地狱开局加零装备!”何悠悠内心哀嚎,“系统不给金手指就算了,连个新手大礼包都没有!差评!”
  
  “太后……”一个刻意放得极轻、带着谄媚和试探的女声在殿门口响起。
  
  何悠悠猛地抬头,眼神瞬间锐利如刀。
  
  一个穿着体面宫装、约莫三十多岁、面容姣好却眼神闪烁的女官,正小心翼翼地探进半个身子。她身后跟着两个同样低眉顺眼的小宫女,手里端着铜盆和布巾。
  
  是原主何太后的贴身女官,柳叶。
  
  记忆碎片里,这女人伺候原主有些年头了,心思活络,惯会察言观色,但也……未必可靠。
  
  “时辰不早了,奴婢伺候太后梳洗?”柳叶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眼神却飞快地扫过空旷的大殿,掠过那些被擦拭过却依旧残留淡淡痕迹的金砖缝隙,最后落在何悠悠苍白憔悴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何悠悠压下心头的翻涌,学着原主记忆中那种带着倦怠和威仪的腔调,懒懒地“嗯”了一声,算是应允。
  
  柳叶立刻带着宫女进来,动作麻利地服侍她梳洗。
  
  温热的水沾湿脸颊,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
  
  铜镜中,映出一张陌生的脸。
  
  苍白,憔悴,眉眼间残留着昨夜惊魂的余悸,但细看之下,五官底子极好,柳眉凤目,鼻梁挺直,唇形丰润,只是被深宫岁月和接连打击磨去了鲜活,蒙上了一层沉沉的暮气。
  
  此刻,这暮气之下,却隐隐燃烧着属于何悠悠的、不甘的火苗。
  
  “柳叶。”何悠悠闭着眼,任由宫女梳理着长发,声音平静无波,“昨夜……宫里不太平,想必你也知晓了。”
  
  柳叶正为她整理衣襟的手指几不可察地一僵,随即恢复如常,声音更加恭谨:“奴婢……略有耳闻。天威难测,雷霆震怒,幸得太后洪福齐天,安然无恙。”
  
  她避重就轻,只提“天威”,绝口不提何进、董卓和满地血腥。好一个滑头!
  
  何悠悠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依旧闭目养神:“本宫心系陛下,也忧心这洛阳城内的黎民百姓。昨夜雷霆暴雨,恐有灾殃。城中……流民可还安好?”
  
  她必须试探!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积累力量的第一步,或许就在宫墙之外!
  
  柳叶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太后一开口问的不是朝政,不是自身安危,而是……流民?她斟酌着词句:“回太后,这……奴婢深居宫中,对外间情形所知实在有限。只恍惚听守宫门的侍卫提过一嘴,说西市那边……好像聚集了不少从城外涌进来的饥民,唉,这兵荒马乱的,又赶上暴雨……”她适时地叹了口气,一脸悲天悯人。
  
  西市!
  
  何悠悠心头一紧!
  
  流民聚集的情况已经出现!
  
  “流离失所,饥寒交迫……”何悠悠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铜镜中自己模糊的倒影上,声音带上了一丝刻意渲染的悲悯,“本宫身为国母,岂能坐视?传本宫懿旨,开永巷库,取陈粮百石,再……将本宫妆奁中那些用不着的金银首饰,一并清点出来。”
  
  “开永巷库?!取陈粮百石?!”柳叶失声惊呼,脸上那点谄媚的假笑瞬间凝固,被巨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取代!
  
  她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何悠悠,“太后!这……这永巷库的粮食,是宫中的储备!没有董……没有朝廷的旨意,万万动不得啊!还有……您的首饰,那都是御赐之物,价值连城,岂能……岂能……”
  
  “本宫的话,你听不清吗?”何悠悠的声音陡然转冷,如同冰珠砸落。
  
  她猛地转过头,那双昨夜还充满惊惶的凤目,此刻却锐利如鹰隼,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狠狠钉在柳叶脸上!
  
  那目光太过锋利,带着一种柳叶从未在何太后眼中见过的、近乎实质的穿透力和压迫感!
  
  柳叶被看得浑身一激灵,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生生咽了回去,脸色瞬间煞白。
  
  “本宫知道永巷库的规矩。”何悠悠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也知道那些首饰的价值。但本宫更知道,此刻宫门外,有无数子民在挨饿受冻!雷霆雨露,俱是天恩。本宫昨夜承天庇佑,今日自当体察天心,怜恤黎庶!这是本宫的懿旨!你只需照办!”
  
  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冰冷的锥子,刺入柳叶躲闪的眼底:“还是说……你觉得本宫这懿旨,出不了这嘉德殿?动不了那永巷库?”
  
  最后一句,已是赤裸裸的威胁!
  
  暗示昨夜她能在董卓刀下活命,靠的绝非侥幸!
  
  柳叶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金砖上:“奴婢不敢!奴婢万万不敢!奴婢这就去办!这就去办!”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恐惧。
  
  她连滚爬爬地起身,再不敢看何悠悠一眼,几乎是手脚并用地退了出去,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
  
  殿内再次安静下来。
  
  何悠悠看着柳叶仓皇逃离的背影,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松弛下来,靠回椅背,手心又是一层冷汗。刚才那一瞬间爆发的威压,几乎耗尽了这具身体昨夜残留的所有力气。
  
  靠恐吓一个女官,能成事吗?
  
  她不知道。但她别无选择。
  
  这是唯一能接触到物资、迈出积累力量第一步的机会!开粥棚,不仅能活人,更能聚拢人心!在这个乱世,名声和人心,有时比刀剑更锋利!
  
  永巷库的粮食是宫中的命脉之一,管理权极其复杂,牵扯各方势力。她这“懿旨”,十有八九会被层层阻挠。至于变卖首饰……更是杯水车薪,且会引来无数非议和觊觎。
  
  但,她必须搅动这潭死水!
  
  必须让那些人看到,她这个“妖后”,还没死!还在动!还在试图把手伸出宫墙!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一点点流逝。殿外的日光似乎亮了一些,却依旧驱不散殿内那股沉沉的压抑。
  
  不知过了多久,殿门外传来一阵刻意放轻、却难掩急促的脚步声。不是柳叶。
  
  何悠悠的心瞬间提起。
  
  一个穿着低级宦官服色、面容陌生的年轻宦官,低着头,脚步匆匆地走到殿门处,没有进来,只是对着里面躬身行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启禀太后,永巷令……永巷令张让大人,在外求见。”
  
  张让?!
  
  何悠悠的瞳孔骤然收缩!
  
  十常侍之首!那个在灵帝朝权势滔天、与何进势同水火、最终被袁绍带兵诛杀的宦官头子!昨夜何进被杀,十常侍不是应该被袁绍等人清剿了吗?!
  
  张让怎么会还活着?还掌管着永巷库?!
  
  巨大的信息混乱瞬间冲击着何悠悠的脑海!前世剧本设定和现实再次出现严重偏差!
  
  “他……来做什么?”何悠悠的声音竭力保持平稳,指尖却深深掐进了掌心。
  
  “回太后,”那小宦官的声音更低,“张大人说……听闻太后体恤黎民,欲开仓赈济,此乃大善。然永巷库干系重大,他身为永巷令,职责所在,特来向太后……禀明详情。”
  
  “禀明详情”?说得冠冕堂皇!分明是兴师问罪,是警告!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而且来的,是条意想不到的、本该是死人的毒蛇!
  
  何悠悠深吸一口气,冰冷刺骨的空气灌入肺腑。
  
  昨夜面对董卓的刀锋,她靠前世记忆硬撼。
  
  今日面对这条盘踞深宫多年的老毒蛇,她又该靠什么?
  
  她低头,看向自己袖口象征前世记忆的褶皱。
  
  【张让,性阴鸷,多疑刻薄,尤重颜面,贪生畏死……】
  
  昨夜那诡秘小宦官——影流之主的话语再次浮现——“靠近最亮的那簇火”……是福?是祸?
  
  “宣。”何悠悠缓缓吐出这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绝。
  
  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个身影,出现在殿门口。
  
  他没有像寻常臣子那样躬身趋步而入,而是背着手,踱着方步,不紧不慢地走了进来。
  
  身材不高,甚至有些佝偻,穿着一身洗得发白、式样却极其考究的深青色宦官袍服,头上戴着同样洗得发白的进贤冠。
  
  面容清癯,皱纹深刻,如同刀刻斧凿。
  
  一双眼睛不大,却异常锐利,如同淬了毒的针尖,闪烁着一种历经无数风浪沉淀下来的、令人心悸的阴鸷和精明。下颌光洁无须,皮肤松弛,透着一股行将就木的腐朽气息。
  
  正是权倾两朝、臭名昭著的十常侍之首——张让!
  
  他竟然真的还活着!而且,似乎……活得还不错?
  
  张让走到殿中,距离凤座高台尚有十余步之遥,便停了下来。他微微抬起眼皮,那双毒针般的眼睛,毫无敬畏地、直直地投向珠帘之后端坐的何悠悠。
  
  没有行礼。
  
  没有口称“奴婢”。
  
  他就那么站着,像一截枯死的老树桩,带着一种无声的、却沉重无比的压迫感。
  
  “老奴张让,”一个沙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枯骨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殿内的死寂,带着一种奇异的、居高临下的平静,“见过太后。”
  
  “听闻太后,心系黎庶,欲开永巷库,赈济流民?”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太后仁慈,感天动地。只是……”
  
  他微微拖长了语调,那双毒针般的眼睛,如同最精准的探针,刺穿珠帘,试图捕捉何悠悠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永巷库,乃宫中命脉,一粟一粒,皆关乎陛下与太后安危。岂能轻动?”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且,开仓赈济,需有司勘验灾情,户部行文,陛下朱批,方合规制。太后仅凭一腔仁心,便下懿旨开仓,此举……”
  
  他向前微微踏出半步,枯瘦的身躯竟散发出一股令人窒息的阴寒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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