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断指 (第1/2页)
“操你娘的生格,老子今天非卸掉你胳膊,看你怎么玩女人!”
刀疤脸穆拉提冒了火!
身后的打手也围了上来,棍棒在手中掂量,眼神像饿狼锁定惊惶的白念之。
生格眼中瞬间爆开血丝!
“你卸掉老子两条胳膊,也别想动老子的女人!”
生格染血的拳头攥紧,率先扑向离白念之最近的那个持棍打手!
先下手为强!
“找死!”那打手显然没料到生格如此悍勇,想挥棍横扫!
生格动作快,矮身贴地一个翻滚,险险避过呼啸的棍风,同时右腿钢鞭般狠狠扫向对方下盘!
那人重心不稳,惊呼着摔倒。
生格毫不停歇,一个鲤鱼打挺跃起,铁拳带着破风声,精准砸在另一个试图靠近白念之的瘦子面门!
“砰!”鼻血狂飙!瘦子惨叫着捂脸后退。
刀疤脸穆拉提眼中凶光一闪,亲自出手!
他魁梧的身躯爆发出惊人的速度,手中那根沉重的实心木棍带着千钧之力,毫无花哨地朝着生格的后脑勺狠狠砸下!
这一下若是砸实,非死即残!
“哥!!”巴图发出凄厉的尖叫。
生格刚击退瘦子,旧力已去,新力未生!
脑后恶风袭来,他凭着无数次在底层挣扎练就的本能,拼命侧身偏头!
“呼——!”木棍擦着他的耳廓砸下,重重落在他左肩胛骨上!
“咔嚓!”一声闷响!
“呃啊——!”生格眼前一黑,剧痛窜遍全身!
左半边身子麻痹,整个人被这股巨力砸得向前扑倒!喉咙里泛出血!
“生格!”白念之撕心裂肺地哭喊,却被巴图死死抱回挎斗里。
生格单手撑地,挣扎起身。
但左臂使不上力,钻心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额头上豆大的冷汗滚落。
连续亡命奔逃、火车上的煎熬、刚才爆发解决两人的消耗,再加上这足以废掉普通人一条胳膊的重击,他的体力终于被逼到了极限!
他感觉眼前景物开始晃动、重叠。
“妈的!还挺能打!给老子废了他!”刀疤脸穆拉提狞笑着,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示意手下。
剩下的两个打手见生格重伤倒地,凶焰更盛!
一个拎着管钳,一个捡起地上的粗木棍,狞笑着逼近!
那拎管钳的混混更是阴狠,直接朝着生格支撑身体的右臂砸去!
另一个高高举起木棍,目标赫然是生格的头颅!
生格调动全身仅剩的力气想要躲避,但麻痹的左半身和剧痛的左肩严重拖累了他的动作,速度慢了何止一拍!
眼看那沉重的管钳和木棍就要落下!
“巴图,快……带你嫂子去找阿爸……”生格怒吼。
白念之心疼的哭嚎,“不!生格,我要在这里陪你!”
千钧一发!
“都他妈给老子住手!!”一声暴喝,平地炸雷。带着浓重的酒气,猛地撕裂了戈壁滩上凝固的杀机!
所有人动作都停下了。
只见一辆破旧得几乎要散架的毛驴车,吱吱呀呀地从岔路口的另一侧驶来。
赶车的是个身形挺拔,头发杂乱的老头。
他穿着油腻发亮的羊皮袄,脸色是常年酗酒特有的绛紫色。正是生格那个嗜酒如命、欠下一屁股烂债的生父——艾力江!
此刻的艾力江,全然没了平日里醉醺醺的萎靡。他手里拎着一个豁了口的空酒瓶,摇摇晃晃地从毛驴车上跳下来,脚步虚浮却带着豁出老命的狠劲。
更像头被侵犯了领地的老鬣狗,瞪着猩红的眼睛,死死盯住刀疤脸穆拉提。
“穆拉提!你个狗娘养的!欺负老子儿子算什么东西?!”艾力江的声音沙哑刺耳,唾沫星子喷溅,“有种冲老子来!酒钱是老子欠的!”
刀疤脸穆拉提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横肉抖动,讥笑:“艾力江?你这老酒鬼还没喝死?冲你来?你他妈拿什么还?把你那身老骨头拆了熬油都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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