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7 章 下一代的觉醒 (第1/2页)
巴格达的夜市刚亮起灯笼,山鲁亚尔国王就捻着胡须追问:“上回清理者巨斧裂了缝,真脚夫也现身了,王烁总该有破局的法子了吧?莫不是要让那黑袍观察者看了笑话?”
山鲁佐德捧着刚摘的石榴,指尖沾着殷红的汁水笑:“陛下别急,老话说‘长江后浪推前浪’,真正的变数不在星海,在凡界!您瞧那天机宗的演武场——个扎着小辫的半大孩子,正把长老的得意功法批得一无是处呢!”
一、凡道眼开,功法现瑕
天机宗演武场上,十三岁的王小凡正被师兄们围在中间起哄。这孩子生得眉清目秀,却半点没继承父母王烁和云无月的惊世天赋——修炼三年,连最基础的“流云剑诀”都没练熟,每次比试都被揍得鼻青脸肿。
“我说小凡,你爹娘可是能扛清理者的狠角色,怎么到你这就成了‘废柴’?”大师兄举着长剑,故意晃了晃,“今天再练不会,就别想领晚饭了!”
王小凡攥着手里的木剑,指节发白。他不是不努力,只是每次运转灵力,总觉得功法里有“别扭”的地方,像鞋子里进了沙,怎么都顺不起来。“大师兄,这剑诀第三式的灵力流转不对,应该往丹田左侧绕,不然会滞涩……”
“放屁!”长老突然拄着拐杖走来,吹胡子瞪眼,“流云剑诀是祖师传下来的,怎么可能有错?你这孩子就是找借口!”
王小凡还想辩解,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发烫——那是三年前母亲云无月给他挂的平安锁,里面嵌着一小块凡尘棺碎片。此刻碎片竟像活过来般,顺着血脉往眉心钻,他只觉得眼前一花,演武场上的一切突然变了模样:大师兄的长剑上缠着淡淡的灰气(那是灵力浪费的痕迹),长老的道袍下藏着一丝黑气(那是早年修炼留下的暗伤),连地上的青石砖,都能看见密密麻麻的灵力纹路!
“这、这是……”王小凡揉了揉眼睛,再看那本《流云剑诀》,书页上的文字竟自动重组,标出了十几处“错漏”,旁边还浮现出更顺畅的修改方案。
“还愣着干什么?练啊!”长老气得要敲他,却被王小凡突然挥出的木剑挡住——这一剑快得不可思议,正好点在长老的穴位上,瞬间化解了他体内的暗伤。
全场瞬间炸了锅!大师兄惊得掉了剑:“你、你这是练的什么剑?比长老的还厉害!”
王小凡自己也懵了,只觉得眉心有团温暖的光在跳动。这时,演武场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几个穿黑衣的人闯了进来,手里拿着能吸收灵力的黑幡——竟是当年黑袍观察者留下的余孽,想偷天机宗的灵脉核心!
“来得正好!”王小凡眉心的光突然暴涨,他能清晰地看见黑幡上的弱点。他捡起地上的长剑,按照“凡道眼”看出的最优路径挥剑,剑光如流星般劈向黑幡,只听“咔嚓”一声,黑幡竟被劈得粉碎!
黑衣人们吓得转身就跑,却被王小凡几步追上,长剑轻点,个个都被点了穴位动弹不得。长老看着他的背影,惊得嘴巴都合不上:“这、这是‘凡道眼’啊!传说中能看穿万物本质的神眼,竟在你身上觉醒了!”
王小凡摸了摸眉心,突然想起母亲说过的话:“平安锁里的碎片,是你爹用半条神魂凝的,里面藏着‘凡心即道心’的道理。”他握紧长剑,突然明白——所谓的“废柴”,只是没找到适合自己的“凡道”而已。
二、血池重生,莲结轮回
与此同时,邹家老宅的后院里,十四岁的邹念正蹲在血池边发愁。自从十年前邹晗把《往生录》交给王烁后,这血池就成了枯池,池底的黑泥硬得像石头。可今天早上,她竟发现池底渗出了鲜红的泉水,还长出了一株奇怪的莲花——花瓣是血红色的,花蕊里结着两颗晶莹的莲子,泛着淡淡的金光。
“爹说这血池是邹家与初代花粉帝交易的见证,怎么突然活过来了?”邹念伸手想去摘莲子,指尖刚碰到花瓣,就听见池底传来一阵古老的声音,像从地底深处钻出来:“轮回莲子熟,因果线重连……新一代的‘容器’,该觉醒了。”
邹念吓得缩回手,却见那两颗莲子突然从花蕊中飞出,一颗朝着天机宗的方向飞去,另一颗则飞向了遥远的漠北草原。她急忙掏出父亲留下的“血玉符”,符上的纹路竟亮起红光,浮现出一行小字:“莲子认主,一承凡尘,一续仙舟——白璃转世,就在漠北。”
“白璃?就是当年和兄长同归于尽的云上五骁之一?”邹念想起父亲讲过的故事,心脏“砰砰”直跳。她抓起血玉符就往外跑:“不行,得告诉王叔叔和云阿姨!这莲子肯定不简单!”
可她刚跑出老宅,就被几个穿白袍的人拦住了——这些人脸上戴着和当年录事人一样的面具,手里拿着黑色的锁链:“邹家丫头,把轮回莲子交出来,饶你不死!”
“你们是谁?”邹念握紧血玉符,符上的红光更盛,“莲子已经飞走了,想要就自己去拿!”
“敬酒不吃吃罚酒!”白袍人举起锁链就往她身上抽,邹念吓得闭上眼,却听见“当”的一声,锁链竟被一道金光弹开。她睁开眼,只见王小凡站在她面前,眉心的凡道眼亮着,手里的长剑还在微微颤抖。
“小凡哥?你怎么来了?”邹念又惊又喜。
王小凡挠了挠头:“我练剑的时候,凡道眼突然看见这边有黑气,就赶过来了。这些人是坏人吧?”他话音刚落,就提着剑冲了上去,凡道眼精准地看穿了白袍人的弱点,三两下就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白袍人见打不过,转身就跑,嘴里还喊着:“你们等着!棋手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棋手?又是高维棋手的人?”王小凡皱起眉头,突然觉得眉心的凡道眼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邹念手里的血玉符也突然发烫,符上的纹路竟与王小凡眉心的光产生了共鸣,浮现出一幅模糊的画面:漠北草原上,一个穿红衣的小姑娘正在放羊,她的脖子上,戴着一块和白璃当年一模一样的玉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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